“明明求了個龍鳳呈祥的上上籤，”老太太說著說著，突然就急眼了，跟艾氏說：“我怎麼覺著這籤不準了呢？他們都跑去關外了，還怎麼龍鳳呈祥啊？”

艾氏小聲說：“我也想著他們兩口子出去，回來的時候，明月能懷上呢，說龍鳳，不就是肚子懷了兩個，一兒一女嗎？我先還道明月好福氣，只一胎就兒女雙全了。”

老太太：“他們連能不能回來都得兩說了，明月把孩子生在關外啊？”

艾氏：“現在看，興許不是說的孩子呢？”

老太太：“那是什麼樣的龍鳳呈祥？”

艾氏看看老太太，“倒是還有一個說法，不過兒媳可不敢說，要殺頭的呢。”

帝后也可以叫龍鳳呈祥，可這跟趙凌雲和江明月捱得上嗎？要是捱上的話？這倆就不是被懷疑投敵叛國，這二位要被懷疑造反了。

老太太涼涼地看艾氏一眼，說：“沒看出來，你還挺敢想的。”

艾氏夫人：“那就是菩薩這一次在逗咱們玩？”

老太太：“那菩薩也挺閒的。”

老太太一陣心煩，把寶貝的柺杖都扔了，說：“我真是，這年頭連菩薩都不能信了嗎？哎呦，這兩個討債的啊，他們到底到關外幹什麼去了？！”

艾氏夫人壓低著聲音，如同商討什麼興衰大事一般，跟老太太說：“之前趙姑爺一直說，高老將軍的屍骨在蠻夷的手裡，他們這次出關，會不會奔著高老將軍的屍骨去的？趙姑爺跟高侯爺可是結拜兄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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