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卻是一個字也聽不清。
領路的小內侍自去通稟,不多時,皇上就命他進去回話。
李誡整整衣服,上前俯身跪倒請安。
除了溫鈞竹,溫首輔也在。
“起來吧。”皇上臉上淡淡的,看不出心情好壞,“將濠州的事情說說。”
“是。”李誡下意識掃了眼溫鈞竹,見他臉頰有些紅腫,隱約可見大手印子,且眼瞼下頭還帶著血道子——這幅尊榮明顯是被人揍了!
李誡只看了一眼就若無其事地挪開目光,略清清嗓子,仔仔細細說起濠州掛名田的案子。
這些案宗上有詳盡的記錄,但他口才甚好,比手畫腳,侃侃而談,尤其是說到高孫兩家人命案子時,神態語氣模仿得惟妙惟肖,講述的是抑揚頓挫、跌宕起伏,比說書還要精彩。
連伺候的小內侍都忍不住支起耳朵悄悄聽著。
說了小半個時辰,李誡已把舉子鬧事的前因後果說了個清清楚楚,“事情大概齊就是這樣,罪臣當時想,普通人家供出個秀才不容易,能出個舉人更是要靠鄉鄰族親的扶持,掛名田於法不容,於情倒是說得過去,本不想過多追究。”
他頓了頓,睃了眼溫鈞竹,“但高孫兩家的案子給罪臣提了醒兒——這個口子不能松!鄉下人把一畝地看得比天還大,要他的地,就是要他的命!若有人藉著掛名田的名義,矇騙農戶強佔田地,一旦形成風氣……罪臣簡直不敢想會有什麼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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