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醫診治的時候朱由榔便在屋外等著。
韓淼擔心文安之得的是傳染病,怎麼也不讓朱由榔進屋。
理由嘛自然是天子乃千金之體,不可輕易犯險。
韓淼認為雖然文安之得鼠疫的可能性不高,但也不是完全沒有。
在弄清楚這病究竟是什麼之前,還是不要輕易犯險的好。
加之一眾親隨阻攔,朱由榔也只好作罷。
在這件事上他確實不能表現的太自私。
畢竟朱由榔代表的是大明。
大明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好勢頭,如果因為朱由榔染病而衰敗那就太可惜了。
朱由榔不僅需要對文安之負責,更要對天下人負責。
等待的時間十分煎熬。
不知是不是朱由榔的心理作用,他感覺御醫診治了很久才出來覆命。
御醫一露頭,朱由榔便關切的問道:“文卿得的是什麼病?”
太醫張璠畢恭畢敬的衝朱由榔拱手道:“回稟陛下,文閣老的病症很奇怪。臣仔細觀之,文閣老額頭冒汗,似是虛熱。又問了府中下人,文閣老這幾日忽冷忽熱,常伴有腹瀉。從這些症狀看,沒有一種病症能與之完全吻合。臣才疏學淺,一開始以為文閣老得的是風寒,但現在看來應該不是了。”
張璠說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這種車軲轆話是太醫們最愛用的。
因為他們診病的人非富即貴,如果因為他們的診治有了個三長兩短,他們賠上性命也賠不起。
當然這次他確實看不出文安之得的是什麼病。這個病的病症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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