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沒了,日後在錦衣衛的影響力也遲早要沒,就算他的計劃生效,這樣的代價可謂太過慘重了吧?我認為,鍾逸僅僅是因為膨脹了,他覺得自己在朝堂上的地位無人比擬,這才如此肆無忌憚。”
“嘿!他還膨脹?雜家都安分守己,他有何依仗敢與滿朝文武為敵?當今下場,活該!”
劉康撫須笑道:“人嘛,總有幾日分不清自己所處何位,鍾逸的行徑雖荒唐,卻也可以理解。有了他的前車之鑑,能給後人提供多少經驗與教訓?他這官,不白丟,就當做了貢獻。”
“哈哈哈哈......”錢山哈哈大笑,對鍾逸的忌憚瞬間少了許多。
看來的確是雜家多慮了。鍾逸,這次雜家新仇舊恨跟你一併算清!
送走了劉康,錢山在司禮監猖狂的笑著,在他腦子裡已經浮現出鍾逸跪地求饒的場景。
回到西廠,錢山派人往劉越的府上送了一份請柬。要想徹底除掉鍾逸,便要將他在錦衣衛中的痕跡擦乾抹淨,如今唯一能做到的人只有劉越。哪怕劉越最終不歸降自己,錢山也會義無反顧的提供自己的援助,能夠剷除鍾逸,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值。
詭異的是,上一刻還在向鍾逸聊表忠心的劉越,夜晚卻赴了錢山的宴。雖不知宴會上二人談了些什麼,但臨走時,劉越親自將錢山送上轎子,轎中的錢山滿臉笑意的向劉越道別。二人的神情、言語,像極了親密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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