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祁夜這樣說，蘇月心裡頭也安穩了下來，不過她還是給莫欣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蘇月卻有些緊張，不知道該怎麼說。

祁夜坐在她身邊，摸摸她的頭對她笑笑。

蘇月抿緊唇，正想說話，莫欣卻先開口了，很直接了當，“月月，你真的喜歡祁夜嗎？”

也是沒想到莫欣會這麼直接，蘇月愣了下，又看眼祁夜。

他眼底的顏色很深，深得讓她看不懂，可她知道，他也在等待她的回答。

她深吸氣，點點頭，很誠實的回答，“嗯，我喜歡他，很喜歡。”

既然看清了自己的感情，她就不想再躲避，不管是對祁夜也好，還是對莫欣也好。

祁夜眼底的光瞬間亮了好幾度，那頭的莫欣卻沉默了下，然後才嘆道：“可是你要知道，你想和他在一起，也許，會很難。”

蘇月垂眸，“我知道，可我不怕……”

他們已經經歷了這麼多，甚至連生死都經歷過了。

她想，到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再讓她退縮了。

祁夜喉間滾動，緊緊握住了她另一隻手。

莫欣這次沉默了更久，再開口時，卻道：“祁夜在你身邊吧。”

“媽媽……”

蘇月以為莫欣是不高興了，想解釋，莫欣卻道：“他今天來找我，說是讓我成全你們，我當時沒有多說什麼，因為我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不過我想，我現在可以告訴他了，我是不是成全你們其實不重要。因為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月月的想法和意見，是你願不願意接受他和他在一起，願不願意和他一起共渡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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