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無奈地接受了鮑威的請求,並與之達成了協議,簽訂了普通的契約:每個地、火、暗及自然潮汐日查理到鮑威的安格斯牛屠宰場屠宰安格斯牛,每次的屠宰量大概有100-200頭;而查理需要在一個巫術年之內,為鮑威解決安格斯牛種改良的事情。
一次宰殺200頭安格斯牛,這需要查理大量的時間,如果全部由他擊殺並獨立完成解剖的話,現在的查理還做不到,那大概需要整整一個潮汐日。
如果他對巫師之手更加精通,並且對安格斯牛的解剖更加純熟,可以用巫師之手多開的話,這個艱鉅的任務也不是不可以挑戰的。
不過現在的查理顯然辦不到,所以查理拒絕了鮑威提出的酬金,同時提出鮑威屠宰場的十個夥計必須服從他的一些安排:他的想法是所有的安格斯牛都由他擊殺,然後再由這些夥計肢解,他也會跟隨這些老夥計學習一些解剖安格斯牛的手法。
單論解剖安格斯牛的手法,即便是解剖學的資深學徒也不一定趕得上這些在屠宰場廝混了十幾年的好手,他們對安格斯牛的每一寸肌理都知之甚詳,庖丁解牛形容的就是這幫傢伙。
得到鮑威的契約,查理美滋滋地離開了蘭迪大道,朝宿舍走去,如果每隔一個潮汐日就有150頭的安格斯牛供他宰殺,他不僅能同時學習解剖學,還能額外收穫450點的經驗。
這真的是不錯,這讓查理的經驗獲取稍微輕鬆了一些;或許很快他就可以順利成為一名中等巫師學徒:至少魔力和精神力達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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