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壺酒下來,申公豹便覺得這灰衣道人著實投緣,不但說話中聽,還每一句都似是說到了自己的心坎兒上。
對方那種不卑不亢的神態,話語不多,既不打探自己的來歷,也不問出身,就連申公豹已經被姜子牙轟炸了數百年的談經論道也沒有發生,彷彿只談風花雪夜,不提歲月沉重一般,說來說去都是一些天下間的趣事。
邊喝邊聊,申公豹原本還有一些戒心,也漸漸放下了。
那種一壺酒預見知音的感覺,頓時讓申公豹有相見恨晚之感。
“這灰衣道人和其他的煉氣士卻是相差巨大,頗有不同之處啊。”
申公豹也偶爾會偷摸下山享受一番人間的繁華富貴,自然是什麼人都遇到過,平日裡在崑崙山雖然苦了些,但大家論道,或者受崑崙山普通修士的阿諛奉承倒也是常有的事。
一般來說,身為闡教弟子,雖然修為只是太乙真仙之境,但沾了闡教的光,又是道門二代弟子,光是這身份就能碾壓天下間無數的仙人了,就連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天庭,也是不敢對他們有絲毫不敬。
但是,這些人無一例外的,都喜歡談論你師從何人,出自何教門下。
如果是平日裡,申公豹自然恨不得在背上貼著‘闡教高徒’四個大字,讓天下人都知道自己是闡教的有道仙人,然後成為眾人的矚目焦點,被大家阿諛奉承。
然而,今日姜子牙單獨被召去了玉虛宮,卻是讓他心裡窩了點火,倒也不是太嚴重,但就是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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