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洲礦場。
老闆娘的客棧中。
劉睿影在和月笛在房間中。
“這麼晚您找我有何事?”
劉睿影問道。
方才他正準備休息,月笛卻從門縫中遞來一張紙條,讓劉睿影到她的屋中。
“我無事,只是覺得你有事。”
月笛說道。
“我?我有何事?”
劉睿影很是差異的問道。
他著實沒有感覺到自己有什麼異常。
可是從這麼些時日的相處,他知道月笛不會無的放矢,更不會危言聳聽。
她說的每一句話,定然都是有緣由的。
“你最近幾天,都在想什麼?”
月笛問道。
近來這幾日,倒是難得的平靜。
劉睿影覺得自己的生活,彷彿恢復到了原先仍在查緝司的時候。
每日早睡早起,一日三餐。
既沒有爭鬥,也沒有任何勞頓。
只是在這平靜之下,究竟醞釀著什麼,卻是讓他很是有些不安。
“我沒有想什麼……”
劉睿影說道。
“沒想什麼,才是最可怕的。”
月笛說道。
“一個人既然活著,腦子裡總會要琢磨些東西的。不可能什麼都不像,若是什麼都不像,要麼是死了,要麼就是懈怠了。”
月笛說道。
“我或許就是有些懈怠吧……”
劉睿影說道。
其實他並沒有覺得自己如此。
但他和月笛相處了這麼些時日,知道月笛不是一個無敵方式的人,說話也不會誇張,還算得上是實事求是。
“我接到了晉鵬的傳信。”
月笛說道。
“說了些什麼?”
劉睿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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