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七年前那樣。
七年前是他想追而追不得,七年後是他不想再追,可為什麼兩次都是一樣的痛?
“離開”成了兩個被紅色油漆塗畫出來的大字,鋪天蓋地又張牙舞爪地湧向穆宇,粘稠的紅色液體往下滴,血淚似的觸目驚心。
一陣眩暈襲來,心臟開始瘋了一般狂跳,穆宇頓感四肢無力,手腳冰涼。
病症發作了
來不及倒水了,他趕緊撐著牆跑去臥室拿藥,同時用另一隻手握拳捶打心口,一邊流淚一邊擊打。
藥片吞下後,藥力逐漸發揮作用。
他倒在床上,眼淚控制不住地流,浸溼了床單。
他渴望的東西從來不可及,偏偏他總是難以忘懷。
忘懷,要如何忘懷?是他自己畫地為牢,不肯出來。
*********
再去上班時,穆宇的臉色已經灰敗到了嚇人的地步,有人問起,他就回答說昨夜公寓發生了一起案件,然後再沒下文了。
周成惠看他這副模樣,驚異之餘,怕他走出辦公室讓自己掛上一個苛待下屬的名聲,就把需要上下樓的跑腿活全部交給了田輝,只讓他負責打電話和處理書面檔案。
田輝沒了閒,樓上樓下各個部門跑,下午還要跑到另一個區去踩點,累得在辦公室閒聊群裡直埋怨。
群裡好幾個成員安慰他,說反正也就那麼一次,捱一捱算了。
對於這些訊息,穆宇一直都是看了也當沒看到的。群裡常常有人發些小道訊息和上司的壞話,他從不參與,也不怎麼認真看待,因為沒興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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