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恬甚至來不及跟張培勝請假就跑了出去。
班上同學並不在意安恬的曠課,她沒有升學的壓力,本來早就可以不來了的。
安恬一直跑到學校外,看到馬路上來往的車流才稍微冷靜下來,她拿起手機,顫抖著給許嘉辭發微信問他在哪兒,怎麼樣了。
不一會兒,那邊的人回過來一串地址。
安恬攔了輛計程車。
坐在出租車上,安恬不停地給許嘉辭打電話發微信,她想知道他傷的怎麼樣了,嚴不嚴重,可是許嘉辭自從回了她一串地址後便再也沒了聲息,不回她的微信,不接她的電話。
安恬整顆心懸起來,又像是被一隻手揉成一團,她緊緊攥著手裡的手機,看向車窗外的眼中已有淚光。
司機從後視鏡裡看到少女眸中的淚光,又加了一點油門。
安恬來到地址裡所說的醫院。
她順著地址走過去,住院部,環境清幽的私人病房。到住院部的時候似乎有人想攔她,最後卻又看著她進去。
她輕輕推開病房的門,一步一步走進去。
她看見少年躺在病床上,頭上綁著一圈潔白的繃帶,靜靜地躺著,閉著眼,面色蒼白。
旁邊是一臺正在滴滴報警的心電監護儀,上面數字顯示著病人心率0,呼吸0,血壓0,血氧0。
安恬猛然間想起了小時候。
趙秀梅說許嘉辭死了,她就可以繼承他的遺產。
於是她從小就期盼著,並且立志要比許嘉辭活得長。
像是條件反射一般,不受控制地,她把白被單,蓋到了許嘉辭的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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