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來，顯露來她真正耿耿於懷的心結：“而你呢？個後來者，也沒陪伴經歷最艱難的日子，不過個黃丫頭，靠著不知道什麼辦法討得了區區個稚子的喜歡，居然就能主立政殿？”

“所以呢，你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才謀害太子的？”容辭咬著牙道：“你衝著我來不行麼？太子時候才不過歲，你怎麼忍心手！？”

德妃冷笑道：“若是早知道陛與你有分真意，就算太子沒了也不可能馬上將你棄之如履，我當時針對的定是你，你逃過劫應該慶幸才是。”

容辭當真點也不覺得慶幸，圓圓太小也太脆弱，萬當時夭折，還不如自己這個娘替受這回罪，即使死了能救回兒子算不得虧。

“冤有頭債有主，德妃......不，是錢氏，你要是真門心思的對付我而不是用作手段去害個孩子，我倒還要感激佩服你。”

德妃冷哼聲，剛要嘲笑容辭虛假意，看到她眼裡真真切切的恨意和後怕時，反倒愣住了，她腦中像是有道極細的閃光劃過，稍縱即逝。

“你、你......”德妃喃喃的低語句：“個女人真的能為了旁人的孩子捨棄性命嗎？我不能相信......”

容辭沉默了片刻，用極緩慢又極清晰的語言字頓道：“或許真的有人能......我做不到。”

德妃本就對這個極其敏感，乎立刻就反映了過來這話裡有話的意思，她頓時渾身震，不可置信的看向容辭，正對上了雙鎮靜如常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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