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世再回想起事的時候，發覺那事故雖他有意為之，在臨死前能夠自救的瞬間，也確確實實有放棄的想法。

可顧宗霖即使向容辭坦誠了心意，以他的格，也萬萬做把這些在他看來卑微至極，又讓人顏面全無的事說來以祈求前妻憐憫的事情，前世他的死因也這隻能默默憋在心裡，因此容辭直以為他壽終正寢，邊環繞著嬌妻美妾，滿堂兒孫。

他只執著的問：“容辭，我早就知錯了，若……沒有陛，你會……”

“會，”容辭搖頭，眼睛中絲多餘的情緒都沒有：“你天做的假設太多了，這些已經發生的事再假設沒有發生，這便自欺欺人了，況且也並所有的事都可以挽回，我並非供人取樂的女伎，召之即來呼之即去，可以任人挑弄。”

顧宗霖之前也個喜歡自欺欺人的子，可就如容辭所言，他日確實如此，遍遍的假設可能的事，假設他們沒有決裂，假設……謝懷章存在……

可，他又怎麼可能存在，謝懷章作為君主，就梁的天，這天空底的所有人都無時刻被他籠罩著，沒有人逃脫這如影隨形的壓力。

只皇帝，太子的存在也讓顧宗霖骨鯁在喉，每每想起來心都像被剜了刀似的。那孩子聰明伶俐，肖似其父，若顧宗霖只個普通臣子，他會欣於梁有這樣個優秀的儲君，可他卻偏偏這孩子母親前夫……

顧宗霖的嘴唇嗡動，話音卻透著顫抖：“你、你還記得我們的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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