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地湧夫人一直在看著那跪在最前面的李靖。

孫悟空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卻是讓地湧夫人微微一愣。

“發誓李靖是你義父，當然，我也可以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可以說你的義父不是李靖，不過同樣要對天道起誓，代價，是灰飛煙滅。”

孫悟空蹲在地湧夫人的面前，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了一個十分溫暖的笑容。

玉帝見此，沒有說話，孫悟空的一些行為，玉帝完全可以做到縱容甚至是寵溺。

原因無他，玉帝現在手下急缺人才。

玉帝本身的氣量，也是有的。

如今的玉帝，早已不是紫霄宮門外天真無邪的小小童子了。

而此時，孫悟空的行為，卻是讓玉帝滿意的點了點頭。

面對弱者，有著一顆善良的心，面對惡人，有著一顆狠辣的心。

這就是玉帝心目中的人才。

或許成年人的世界之中不是非黑即白的，但是，天庭眼中的仙人，那就是非黑即白的。

這一切的衡量標準，就是功德與業力。

功德多的，不一定就是善良之輩，但是，業力多的，必然是十惡不赦之人。

而像是地湧夫人這種，一身黑的發亮的妖族，輪迴，只是最基礎的懲罰。

“這……”

地湧夫人怔怔的看了一眼孫悟空，有看了一眼前方不遠處的李靖。

眼中閃過了些許的猶豫，但是突然，地湧夫人笑出了聲來。

真的是，有什麼好選擇的呢？

千年修為毀於一旦總好過灰飛煙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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