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似有若無的違和感來自哪裡。
包括覃存知坦然的態度,不設防的遊輪,他今天這場宴會,本來就沒設任何陷阱。
而被顧灼灼視為突破口的櫻花,對他非常忠誠。
他邀請我來,是為了什麼?顧灼灼遲遲問不出下一句,臉色沉鬱。是為了展示他手下的忠誠?還是單純為了看看我?
“對了,”顧灼灼想起,示意保鏢把之間裝沾血地毯的小袋子拿來。
“你那間祈禱室裡,地上有血,是誰受到了人身傷害?”他注視櫻花,不想放過她任何一點恐慌、害怕、擔心的情緒。
然而這些都沒有。
櫻花只是有一丁點驚訝,然後抬起手臂,讓絲綢袖子滑落,露出一隻纏著繃帶的胳膊。
“只是我不小心,割傷了我自己。”她很淡定。
後面的話都不用問了,顧灼灼知道自己白來一趟,也白付出了一次同情。
倒不至於很失望,他只是難以置信:“覃存知給你灌了什麼**湯?”
“……不如說,顧先生,您為什麼會覺得覃先生是壞人呢?”櫻花說。
她十分狼狽,雨水使衣服貼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線條,但說話時的態度很從容,甚至微笑著:“人人都向往五光十色的舞臺,我也是。您能輕而易舉得到的,卻是我付出一切都換不來的。”
她眨眨眼睛,雨水從睫毛上滑下來。
“人生而不公,你每日吃著山珍海味,憐憫著路邊餓殍,這是你的生活。覃先生也憐憫,他將山珍海味分給了餓殍。你卻對那個幸運的餓殍說,你太倒黴了……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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