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上海、成都、昆明個方。

臺眾人議論紛紛，顧齊突然舉起手：“社，我有個提議。”

社示意他說。顧齊接著開：“杭州怎麼樣？”

我心裡“咯噔”了，抬頭看向他，發現他也正好在看向我。

“杭州多好呀，江南水鄉，”顧齊嘴角噙著絲懷好意的笑容，“說定還能來段豔遇呢。”

（七）

晚上回去的時候，顧秦和我起走的。

我張了幾次，卻發現根本知道怎麼開。

顧秦突然停來，站在路燈，低頭看著我。

“想說什麼。”很肯定的語氣。

我斟酌再，小心翼翼開：“覺得……杭州怎麼樣啊？”

“挺好的城市，”顧秦說，“怎麼了嗎？”

我搖搖頭，把脫而的話咽：“沒什麼，我覺得挺好的。”

“麼，晚安，”顧秦揉揉我的頭髮，“別多想。”

（八）

天晚上我做了個夢。

我站在舞臺上，看著個所謂的“黑馬”奪走原本屬於我的獎盃，而所有人都簇擁著他，違心說著“實至名歸”之類的話。

我站在旁冷眼旁觀，心中無限悲涼，心想我辛辛苦苦付的所有努力，果然抵上資本的力量。

正當我心灰意冷之際，我聽見個聲音。

“們覺得害臊麼？”

我轉的動作頓。

我看著人步步從評委席走上舞臺，來到“黑馬”面前，拿過他手中的獎盃。

“黑馬”立馬伸手去搶：“做什麼……”

話音未落，獎盃便被狠狠摔在上，隨著清脆的“咔”聲，獎盃被碎成八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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