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開的陰鬱,監獄的天花板上開了一扇小小的窗,他只有一雙眼睛被月光照亮:“不是隻有被關在監獄裡,才叫失去自由。”
岑路覺得這小大人似的孩子很有意思,於是追問他:“怎麼?你覺得自己不自由嗎?”
男孩兒嘲諷地勾起唇角,用他不明白的語言說了一句什麼。岑路現在卻理解了,那是一句用南國語說出的:“帝國蛀蟲。”
“小深……別這麼……別這麼說我……”岑路不知所措地呢喃出聲,神志混亂間他突然覺得委屈極了。
此間的愛意被他毫無理由地投射到虛幻的記中去,他是那樣地愛著那個孩子,可他卻這樣毫不留情地說自己是蛀蟲,這深深傷了他的心。
記憶中那個男孩的臉上籠罩著一層黑霧,可即便如此岑路也能確定自己愛他。愛意在尖銳的疼痛之中凸顯得更加清晰,他鬆開了抓著安復臨的手,無助地朝著周浦深的方向伸出了手。
他想,他要將那個孩子從這個深不見底的地獄帶出去。
就算他討厭他,不肯跟他走。
那雙眼睛,那雙失去了光亮黑得深不見底的眼睛,讓他可以確定,那是自己心頭上的一塊軟/肉。
小深,我的頭好疼啊。
疼得像是要炸開了。
周浦深衝上前去,握住他顫抖的指尖,接住了昏死過去的岑路。
岑路整個人滾燙地燒了起來,額頭上全是冷汗,抱在手裡的溫度熱得讓周浦深心急如焚。他看著岑路迷濛卻又瘋狂的眼神,心中冰涼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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