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身子頓時委頓下去，倒在地上。

有老師聞訊匆匆趕來。

趙子豪被送到了醫務室，黎毓、顧眠、江曦晨，一個不落，全都被叫到了教導主任辦公室。

顧眠主動作證。

是趙子豪先罵的人，也是他先動的手。

江曦晨聽顧眠這麼說了，也立刻說出了和顧眠一樣的證詞。

她們兩個只是證人，不是衝突雙方，再加上兩人信譽良好，也沒被懷疑，被詢問了幾句就被放走了。

教導主任看著站在牆邊上面無表情的黎毓，覺得頭疼。

從教導主任辦公室出來，江曦晨有點擔心：“黎毓不會有事吧?趙子豪那麼壞，以後會不會報復他啊？”

顧眠忽然問道：“你認識黎毓嗎？”

江曦晨還有些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啊？”

顧眠又問一遍。

“算認識吧，我爸爸和他爸爸認識，我們以前一起吃過飯，但是不熟。我們兩個也沒有說過話。”江曦晨問：“怎麼了嗎？”

顧眠眼神裡飛快閃過一絲暗芒。

她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沒事，我就是問問。”顧眠輕描淡寫的說道，想到剛才在食堂黎毓抬起頭來的那個瞬間那陰鬱的眼神，她又問：“你能跟我說說他嗎？”

“誰啊？”江曦晨又是一愣：“黎毓？”

“嗯，我對他很好奇。”顧眠說。

江曦晨也不疑有他：“那我們去小超市買個麵包吃吧，我們邊吃邊說。”

她們兩個都是打了飯沒吃就被帶走了。

於是兩人一起去小賣部一人買了個麵包買了盒牛奶找了個僻靜的花壇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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