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蘇韶涵敏感的察覺到兩人之間怪異的氛圍，眼睛裡有暗光一閃。

顧眠彷彿毫不在意顧少棠的冷淡，照常上學去了。

*

到了中午，在樓下餐廳吃飯的時候，王劍終於發現了顧少棠不對勁。

“你幹嘛了？一天都神不守舍的，飯也不吃。”王劍盯著顧少棠眼下明顯的青痕：“你昨晚上是不是一晚上沒睡？黑眼圈怎麼那麼重？”

顧少棠放下筷子：“我吃飽了，先回去工作了。”

王劍說：“你才吃了兩口！怎麼就吃飽了？”

他把盤子裡最後一塊牛肉塞進嘴裡，然後也跟著起身追上顧少棠：“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別憋在心裡，有什麼事說出來師兄一起幫你解決。”

顧少棠問：“億達要的公示材料準備好了嗎？”

王劍：“呃......下班前一定能弄好。”

晚上七點。

王劍敲開顧少棠房間的門：“還不下班？”

顧少棠盯著電腦螢幕，頭也不抬：“你先走吧。”

王劍說：“要是我們公司每個員工都跟你一樣這麼有奉獻精神就好了。那我可就不管你了啊，先下班了，你走的時候記得關燈！”

顧少棠依舊盯著電腦螢幕，頭也不抬。

王劍哼著歌下班了。

外面辦公區的燈也一盞一盞被熄滅。

只留下最後一盞。

顧少棠沒有留意，他只是盯著電腦螢幕。

雖然電腦螢幕上什麼都沒有，只有乾淨整潔的桌面。

他就這麼盯著電腦桌面盯了三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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