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一個小時過去了,展總還絲毫沒有停止動作的跡象。
沈嶽卻已經傷痕累累。
這已經不再是享受了,簡直就是在受罪。
關鍵是,沈嶽肚皮上的那朵梅花,證明她是第一次。
這讓沈嶽放棄了反客為主的念頭,畢竟這個解鎖姿勢,能讓她第一次所受的疼痛降到最低。
莫名其妙的,沈嶽又想到了歐洲玫瑰,長嘆一聲,抬手捂住了眼:“唉,老子的命真苦。”
沈嶽總算解脫了時,已經接近午夜。
筋疲力盡的展總趴在他身上,燈光照耀下的雪膚上,全是亮晶晶的汗珠。
隨著她嬌軀輕顫的頻率變低,呼吸也逐漸沉穩了。
她很累。
睡著了。
可被無情踐踏了好幾次,連續幾天都沒吃飽飯的沈嶽更累,連伸手推開她的力氣都沒有了,眼皮子也越來越沉重,很快就睡了過去。
啪!
一個在夢裡都能聽見的耳光,把沈嶽從被歐洲玫瑰追殺的噩夢中驚醒,隨即感覺臉上一陣火燒般的疼痛。
沈嶽猛地翻身坐起,頂著雞窩一樣的頭髮,茫然看著跪坐在眼前的展總。
天光已經大亮,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只穿著上衣,用力甩著右手的展總身上,為她鍍上了一層神聖的金光……
就是她那張清純的小臉,慘白慘白不說,還全是要殺人的恨意。
“你有病啊你?”
沈嶽懵比片刻後,明白過咋回事來了,抬手就把展總推了出去。
他才是這件事的受害者好吧?
被傷害後又被抽耳光,換誰,誰高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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