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經紀人鬧得不可開交，昨天差點就沒上臺。”小八譴責的看著程汐，“你就是萬惡之源。”

程汐吐了吐舌頭，委屈地說，“我就是那麼一說，誰知道他會那麼認真。”

“你算是戳到他的痛處了唄。”小八嘆息一聲，仰頭看向天空，“凱雖然一直很寵粉，但他並不喜歡寵粉。”

“這話我就聽不明白了。”

“怎麼說呢。我們這些當偶像的，靠粉絲養活，又不願意靠粉絲養活。你想想嘛，那跟被富婆包養有什麼區別，我們只不過是被一群集資的富婆包養。”

程汐被逗笑了：“被包養還不高興啊。”

“被包養有什麼高興的。”小八瞥了程汐一眼，他跟程汐越混越熟，漸漸的也無拘束起來，“一點安全感都沒有，萬一哪一天粉絲不喜歡我們了，我們怎麼辦？”

“你們不是會唱歌跳舞嘛。難道不能養活自己？”之前拍的時候，程汐見識過小八的舞蹈水平，非常不錯。

“說實話，我是可以的。我還可以轉行幕後，去做編舞。但是凱就……”小八癟了癟嘴，“沒有這方面的天賦。”

程汐嘆了一聲，人生啊，經常夭折在天生上面。

“你看凱是我們之中最火的，號稱三大流量，唱歌跳舞都很不錯。但他即不會寫歌，也不會編舞，如果沒有Young給他撐著高音，他連一首我們的歌都唱不完，才華很有限。”小八說著，竟還有點同情的意味，“所以他最怕過氣，最怕被粉絲拋棄。也最寵粉，最聽公司的話，活得最沒有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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