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也更薄, 讓他整個人顯得有些冷漠, 就連左眼下的那顆紅色小痣,也沒能中和他眸中冷意。
跟安長卿一點也不一樣。只看面相,這應該是個極其冷清的人。
不像他的喏喏,是柔軟又溫暖的。
蕭止戈看著畫像遲遲沒有說話, 霽雪不卑不吭道:“相爺叫我給王爺帶一句話:只要相爺還活著一天,西蜣絕不會是大鄴的敵人。”
蕭止戈揹著手, 垂眸沉思片刻, 對她道:“回去告訴你們相爺,就說先前的交易,本王答應了。”
隨後他又指著那副畫像:“這畫像是仿的吧, 我留下了。”
畫像確實是薛無衣仿的,真跡早就被他收了起來。霽雪朝他微微躬身,留下畫像,如來時一般悄無聲息地離開。
倒是蕭止戈又對著那幅畫像沉默許久。他不覺得薛無衣會拿如此拙劣的騙局來騙他,那這畫像和西蜣秘寶,十有八九就是真的。
如此相似的面容,甚至連眼下淚痣的位置都一模一樣,拿巧合來說,實在自欺欺人。
蕭止戈沉思許久,覺得問題多半與安長卿的母族有關。安家是土生土長的鄴京人士,且是後起新貴,不可能與薛常或者西蜣有什麼關係。那多半就是與母族有關。
安長卿的母親……原是青樓清倌人,父母不詳。
心中有了盤算,蕭止戈將畫像謹慎收了起來,又寫了封信叫人快馬送出去,全部安排妥當了,才請常在昌過來商議翡翠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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