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啊！”嶽霄忍住挑眉，“你想想看，歷屆武林盟主有好場的嗎！”

沈清喻：“……”

沈清喻仔細想，覺得嶽霄說得很有道理。

正道歷屆的武林盟主，大多場悽慘，身敗名裂，就死於邪道之手，除卻急勇退金盆洗手的幾位盟主外，善終者少之又少。

沈清喻便皺眉，說：“我想賀前輩應當只隨說，並未將此事當真。”

“就算他開玩笑，也給我甩了個天大的麻煩。”嶽霄由嘆了氣，又問，“你去見賀逐風了嗎？他如何了？”

沈清喻答：“有些像兒孫繞膝的老爺爺。”

嶽霄愣：“啊？”

沈清喻笑了笑：“只想安享晚年。”

嶽霄時無言，直至與沈清喻同走到自己房，方無奈開，道：“他還沒到惑吧？看得這麼開？”

沈清喻卻回答這個問題，反說：“逸的確頗有賀逐風當年的風範。”

嶽霄點頭：“啊，個模子刻來的刻板無趣。”

“張修遠與張修明事，我原以為……凌空派百年基業，要毀於日。”沈清喻在桌旁坐，輕聲道，“可如看來，在逸手中，凌空或許還能再得百年。”

他想了想，支著看向嶽霄，又說：“其實你當了武林盟主，也挺錯。”

嶽霄：“……你莫要跟著他們起坑我！”

沈清喻見他如此反應，由發笑，道：“這樣我便可敗於你刀，而後名正言順地退中原，而你必定聲望盛極——”

嶽霄將佩刀拍在他面前，挑眉：“作假的事，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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