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少時候，賀逐風離不開他的。

離不開他的藥。

心甘情願依附於他。

……

張修遠睜開了眼。

賀逐風的劍仍對著他，拿劍的手在抖，劍鋒將燭光折著映在他臉上，有些太過晃目了，於張修遠想也不想伸手，將賀逐風的凌風劍握在手。

這劍可削鐵如泥的寶，他的掌心貼上劍鋒，頃刻便血流如注，順著他的手肘淌去，滴滴答答落在上，賀逐風怔，時不知張修遠些些什麼，想要抽劍回去，可張修遠卻將劍刃握得極緊，他不敢用力，怕這麼斬斷了張修遠的手，又低頭去看些血，紅豔豔晃得他眼暈，他的手抖得更厲害了，而張修遠低聲苦，道：“師父啊，我還捨不得。”

他說完這句話，賀逐風便覺得自己手的劍被張修遠微微抬了起來，賀逐風不由蹙眉看他，問：“修遠，你——”

他並未說完這句話，便已被張修遠打斷。

“您的手不該沾著我這逆徒不乾淨的血。”張修遠低聲說，“我不想你為這事記掛輩子。”

賀逐風的心突突便開始跳，他按住手的劍，喉卻似被堵住了般，竟個字也說不。

“您與我們不樣。”張修遠將他的劍尖抵上自己的，他的心也跳得很快，，順著柄凌風劍，像就這麼傳回到了賀逐風手上。

“您孤峰白雪。”

他輕聲低語，忽而用力，便覺陣劇痛，似劍尖已扎進了。

“本該不染凡俗。”

第81章 81

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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