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弗雷德想起了自己和太太的青蔥歲月,摸了摸兜裡的手機,突然很想給她打個電話,聽聽她嘮叨或者罵自己的聲音。
當然理智止住了他的腳步,阿爾弗雷德要是真的敢選在凌晨兩點給太太打電話,最後結果只會是死路一條。
他想想也就夠了,何況手機都已經沒電,他只能揮著手和江棠西澤爾告別,目送兩人上了路邊的車,然後才慢悠悠地走回老酒館。
西澤爾是自己開車來的,沒有帶司機,因為他手下所有能用的人都被派去了其他江棠可能在的地方尋找,這裡面也包括他的司機。
西澤爾不想把希望放在這一個地方,為此他做了完全的準備。直到剛剛他看見江棠和阿爾弗雷德的確坐在老酒館角落,他才發了一條讓手下人回家的訊息。
於是現在,車上便只有江棠和西澤爾兩人。
江棠明顯發現,西澤爾坐上車後,就一直低著頭,也不跟她主動說話,也遲遲不願意發動車子。
像是在生什麼悶氣。
車裡沒有燈,只有路邊昏黃黯淡的燈光影影綽綽透過玻璃落下來,清冷描繪出他的輪廓,精巧如巨匠親手打造的石膏雕像,連鼻樑的挺闊都完美到恰到好處。
這是江棠熟悉的西澤爾,貫來笑意不斷的嘴角,此刻抿成不悅的緊繃弧度,連眸底濃烈的色彩也被耷拉的睫羽所覆蓋遮掩,模模糊糊看不清。
“抱歉。”她輕輕開口,凝視著西澤爾的輪廓,真誠而內疚地向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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