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澤爾沒想到江棠這麼坦率。

以至於在聽到的第一時間，還有點受寵若驚。

他既歡喜，又羞澀，像是初嘗甜蜜的毛頭小子，笑容掩都掩飾不住。

偏偏嘴上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我就知道你很關心我！容不得別人說我不好！”

江棠認真想了想：“倒也不是。”

西澤爾高興不過兩秒：？？？

他以為自己聽錯了：“嗯？你是在否認嗎？”

江棠理所當然道：“合理的批評還是應該聽取。”

西澤爾：“這個我當然知道！可是在外人面前，你總歸是維護我的吧？”

他迫不及待尋求肯定的樣子，像是眼巴巴望著糖果的孩子，生怕遭到江棠拒絕。

好在江棠笑了，笑聲隔著聽筒傳到大洋彼岸，酥酥麻麻的癢意爬上西澤爾耳廓，讓他的耳垂飛速變紅。

“好，我會維護你。”

江棠像是在認真許諾，鄭重到西澤爾滿心徜徉在蜜水裡，恨不得這電話持續到地老天荒，他無時無刻都能聽到江棠的聲音。

很可惜，西澤爾還要事情要忙，沒過多久就有人來催。

催促他的人小心翼翼，生怕打擾，可聲音還是隔得很遠傳到江棠耳畔。

江棠問：“你在忙嗎？”

西澤爾狠狠地瞪了眼不速之客，語氣照舊溫和：“當然不是，我不忙！”

旁邊的人急得不行，卻在西澤爾威脅的視線下不敢出聲半個字。

江棠不用看也知道：“我知道你在忙，你先去工作。”

西澤爾嘆了口氣：“好吧，等我忙完手裡的事情，就立刻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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