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白雙手在兩側攥緊,脖子上青筋隱現。
這隱忍又憤怒的姿態,並沒有讓餘陽收斂,反而更加引起他的興趣,走到時白麵前,沒擦乾的雙手仍然在緩緩往下滴水。
餘陽抬手放在時白肩膀,故意把水曾在時白的衣服上。
他笑得挑釁又惡意:“怎麼?生氣了?是不是現在特別想打我?”
時白後背繃得像是拉緊的弓弦,嘴唇抿成一條線:“餘陽我警告你,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我不會任你一直欺負。”
餘陽被逗得哈哈大笑:“忍耐有限度?那你打算對我怎麼辦,動手?那動手之後呢,是跟公司解約還是被公司雪藏?你知道我爸給我們公司投了多少錢嗎?你覺得公司是幫你還是幫我?”
時白忍不住低低怒喝:“我大不了就解約!”
他就算惹上官司賠得傾家蕩產,就算是以後再也不能站上舞臺,他也不想再這麼憋屈下去!
結果餘陽根本不怵,他像看笑話似的看著時白。
他囂張伸出手指,戳著時白的腦門,冷笑連連:“你說得倒是硬氣,你有錢賠違約金嗎?就算你有那個能耐吃糠咽菜,你爸媽願意吃嗎?你說你爸媽,一個小城市的早攤販,好不容易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指望你賺錢養活他們,你轉頭給他們惹這麼大麻煩,後半輩子怕是都要為了還債而忙碌,到死都不得安寧!”
時白白皙的額頭被戳出紅印,但是他滿腔的憤怒,都被餘陽口中的“父母”二字所壓制,冷水從頭淋下,怒火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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