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劍千里沙，齊天牽白馬。不求蒼龍死，寧做湖裡蝦。”

乞兒嘆了口氣說道：“活著，比什麼都強，但這種事，往往快死的時候才知道，這便是遺憾的由來吧。”

柳煙捂著自己的臉，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但最後卻只說道：“一點都不工整。”

乞兒嘿嘿一笑，沒有說什麼，就再次稍微遠離兩人，閉上眼睛繼續恢復起來。

之前他給猥瑣老頭修復身體的事，一直在用神識探索周圍的柳煙怎麼可能不知道？她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後腰，輕微觸動，卻是火燒刀砍一樣的刺痛。

柳煙表情沒有變化，只是將手掌擺在自己的眼前，藉由乞兒身上的光線看到上面的血汙，隨後也嘆了口氣，說道：“其實……還有一個辦法。”

乞兒趕忙問道：“是什麼？”

柳煙說道：“破碎虛空！”

“呃……”乞兒神色複雜，罵罵咧咧的就更加遠離她了。

“並非沒有希望。”

“嘖，咱們這三個人裡面，修為最高的就是你了，你都沒有辦法做到這件事，說出來又有什麼用？還是說你只要恢復身體，就能有破碎虛空的力量了？”

“沒有。”

“那就不要說這種沒營養的話來浪費體力，沒準一句話的體力，就夠你多活幾分鐘的，那也是珍貴的。”

柳煙猶豫了一下，說道：“龍這種生物，跟人類或者神人都是不同的。”

“嗯？”

乞兒眼睛一亮，轉過頭來，準備當一個合格的聽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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