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兒的表情立即沉重起來。

宋小小滿臉狐疑，說道：“那些孩子……不是你們用的嗎？讓他們流血，讓他們走出一條血路，這個事我沒有聽錯吧？怎麼反倒成了大師的事？路都已經有了，他們做出來的犧牲也做完了，現在人都不在這裡了，為什麼大師就不能走？”

老繆嘆了口氣，沒有回答。

倒是乞兒苦笑一聲，說道：“其實玄門有些像是……像是，法律。”

“法律？”

“嗯，傳說中現世的法律都是神靈根據他們自己的法律定下來的，所以法律和玄門有些像，當然了，這胡說八道的可能性很高。但有一天毋庸置疑，就是我們都是不考慮因果，只看結論的，這也是玄門道法和佛家最大的區別。”

“這……是什麼意思啊？”

乞兒道：“簡單來說，這些人不管是不是我迫害的，只要我用了他們創造出來的利益，那麼他們身上的因果，就背在我身上了。這整整六十條的性命……我怕背不起！”

宋小小愣了一下，急忙問道：“不是說那六十個孩子都沒事了嗎？被送到深山老林裡面去了嗎？現在還在快樂的生活啊。”

乞兒看了一眼老繆，老繆低下了頭，乞兒這才說道：“如果你這樣認為的話，這樣相信的話，就請一直這樣相信下去吧，嗯，他們是去了深山老林，只是這輩子出不來罷了。”

“哦……”宋小小皺著眉頭說道：“我總覺得你們好像有什麼事是瞞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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