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兒皺了一下眉頭，問道：“你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老繆苦著臉說道：“真的沒什麼，我就是想到一件很古老的事情，可能人之將死，人老多情了……哎，沒什麼。”

“哦。”

“不過……我還真有一個很小的問題，想要問一下你們。”

“什麼事？”

“你的姓名，是誰給你取的？”

乞兒說道：“哦，這個啊，是醜兒啊，就她這麼叫我。”

老繆又看向醜兒。

醜兒說道：“當時不想叫哥哥，就去問了爺爺，爺爺說以後我就可以這麼叫。”

老繆說：“也就是說，這名字是你爺爺取得？也就是……大人您的師父？”

乞兒擺手道：“應該是吧，哎，沒什麼，反正就是一個代號，興許他覺得他是老瘋子，我就應該是小瘋子，算是對我們自己的一種自嘲罷了，沒什麼的。”

“哦，原來是這樣。”

老繆沒有繼續說什麼，只不過他的臉色一直不太好。

……

下墓，乞兒醜兒還有老繆，算上宋家姐弟，一共五個人，進入墓穴之中。

原本王慈佛也要跟著下來的，乞兒直言不諱道：“你一隻腳已經算是埋進棺材裡了，現在就想著往裡面衝了？”

“不會吧？”王慈佛還是想進去，倒不是害怕乞兒上來之後騙他，而是……覺得乞兒為了這件事冒了這麼大的險，他讓自己做的事情，自己還沒有做好，弄出這麼一出事情來，結果還是讓乞兒自己去面對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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