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銀冰沒有說錯,在高飛為白瓷出頭打殘勝子倆人,又摟著她肩膀說她是他女人後,就算現在為高飛去死,她也不會有半句怨言的。
女人本來就是一種感性動物,一旦被男人感動,就會分不清南北,哪怕前面是火坑也敢跳下去。
沈銀冰表面上是在譏諷高飛和白瓷,其實心裡不是滋味。
她覺得,高飛在說那番話時,摟著的不該是白瓷,而是她沈銀冰。
天底下,也唯有她沈銀冰,才有資格讓高飛為她不顧一切,向所有惡勢力挑戰。
白瓷算什麼東西?
她只是一個死了男人的寡夫罷了,充其量就是有點小家底,有點小美貌,也許還會幾手迷糊男人的小手段,可要是和她沈銀冰相比起來,這些優勢算什麼呀?
螞蟻拴豆腐,不值一提。
論家底,北山集團就是個在不斷滾動的雪球,財富正以幾何形式的遞增,尤其在與薩摩石油集團合作後,因為能源的特殊性,和壟斷性都決定了財富值。
論長相,白瓷不就是面板好點,可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材,好像都比不上我吧?
最多,她也就是靠不要臉來取悅男人罷了。
既然她樣樣不如我,憑什麼會獲得高飛的充愛,讓他甘心做她的入幕之賓?
憑什麼呀?
當然了,這些話沈銀冰是不會說出來的,只能諷刺高飛是個歡場高手,也就是哄哄小寡夫罷了,像她這種冰清玉潔高高在上的優秀女子,是不屑為他這些小技倆所欺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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