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著，他坐起身無措地揪著被子，“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薇拉她亂說的……你不要聽她的……”

不要因此就疏遠我，不要像拒絕那些Beta一樣冷淡地轉過臉……求求你。

他閉上眼，絕望地低下頭。

齊雅走到床邊坐下，手輕輕按在小少年的頭頂，“塞西爾，你告訴我，你真的喜歡我麼？”

塞西爾睜開眼，眼底是淒涼的淚光。已經無路可走了，再也無法逃避了。如果是她親口問，他永遠也不可能對她說謊。

“嗯，我喜歡你，從最開始到現在，不輸給任何人。”他苦澀地笑，眼淚從眼角滑落。

就這樣了吧，至少他曾經說出了自己的心意。他不是膽小鬼了。

溫暖的手指捧住了他的臉，指尖輕輕接住他掉落的眼淚。塞西爾聽到齊雅的聲音，像是要點燃他曾經一度黑暗絕望的生命，含著笑意，帶著熱度，“真巧，我也是。”

Chapter89

塞西爾呆了很久，久到齊雅笑著將嘴唇印到他眼角，吻掉一顆淚珠。小少年驀地漲紅臉，嘴唇顫抖，“我在做夢……在做夢對不對……”

“這麼沒有真實感？”齊雅笑著揉他的頭髮，猝不及防得在他臉蛋上輕輕咬了一口，“疼麼？”

塞西爾的眼圈突然變得更紅，猛地舉高雙手抱住齊雅的脖子，整個人都投入她懷裡，一疊聲地喊她的名字，急切地帶著哭腔，“奇婭奇婭奇婭……”

齊雅眼神溫軟，嘴唇貼著他的後頸輕吻，“我在，你不是在做夢，明白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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