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舀了一勺，慢條斯理地遞到他嘴邊，“你幫我想一想，會是什麼原因。”

池先聲剛張了張口，一勺溫熱的粥滑進唇中。丟擲去的問題像只皮球，滾了回來，若是知道，他才不會問。

“如果事情不重要，那麼完成這件事，或許我會得到某種好處。”

又一口粥，他嚥下，搖了搖頭。所得的好處可有可無，不值得做到這種地步。

“不對，一定是為了某種好處。像吃飯，即使看起來毫無用處，也會幫助你撐過接下來的5個小時，好讓你有精力去做其他事。”

再一口粥，他頷首，卻還是得不到真正的回答。

“先前，我說這件事會讓我得到好處，你否認，這樣看來，獲利的人很可能不是我。”戚野放下粥，在桌面上滾了茶葉蛋，揭起一點殼，一秒剝乾淨，“另有旁人嗎？”

咬了一口茶葉蛋，池先聲鼓著嘴，躲過戚野伸來戳他臉頰的手指，一邊嚼，一邊點頭。得到好處的是star，嚴格來說，還是老死不相往來的對頭。

“那麼，原因肯定是出在旁人身上，那個人手裡有我的把柄嗎？還是無法推卻的請求？”

咬了一小口糯米燒麥，原因是什麼池先聲不清楚，但如果他被噎死，肯定是因為戚野的問題。聽著“失誤失誤，第一次做已經很有天賦了。”池先聲又咽下幾勺白粥，轉眼，大半碗粥已然吞入胃中。他否認，既沒有把柄，也不曾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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