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政並沒有死。
“遼東建州左衛都指揮同知代善,見過司禮監大璫。”代善十分恭敬的對著綁在木架上的五花大綁的王文政行了個稽首禮,恭敬的挑不出多少毛病來。
王文政看著自己身上傷口都已經被包紮,又看著代善。
他寧願自己死在了那個小巷子裡,而不是現在待在察罕浩特的六旗軍的大營之內。
“你留著我的命作甚?”王文政十分疑惑的問道。
代善笑著說道:“王大璫是個聰明人,知道某要什麼,某需要大璫指斥乘輿,揭露皇宮裡的一些內部的事,東西已經寫好了,只要王大璫配合,榮華富貴是少不了王大璫的。”
“榮華富貴?”王文政十分驚奇的看著代善,疑惑的說道:“你是說,榮華富貴嗎?”
代善十分討厭王文政臉上的神情,那是一種高高在上的輕蔑,眼神中的不屑,深深的刺痛了代善。
在父親書七大恨伐明之前,幾乎所有的遼東官吏們都帶著這種眼神,只是與現在不同的是,當初遼東官吏們被抓的時候,這種高高在上,轉眼間就變成了驚懼。
但是王文政依舊是高高在上的看著他。
“你跟一個去了勢的內侍說,榮華富貴,你覺得沒了把兒的家奴,會在乎這個嗎?把榮華富貴傳給誰?”
“咱家死了連個哭的人都不會有,你在想些什麼?”王文政輕笑著嗤笑著代善的思維方式,他又不是官吏,一個天子家奴,離開了皇帝,被敵人抓了去,死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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