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開心的不開心的,明亮的不明亮的,明明還鮮活著,怎麼就沒了呢!
她不敢去問,怕傷了別人,也怕傷了自己。
死亡是不可觸碰的傷痛,因為再沒有其他的方式可以彌補了。
失去了,就再也沒有了。
就像母親死去的時候,她趴在母親身上,怎麼都不願意鬆開手,明明知道人已經走了,明明知道再難過也無濟於事了,可就是抱著最後那點期盼,期盼能再多待一會兒,哪怕就一秒,也是奢侈。
下火車的時候,沒有人去接她,她記得迴應城那天,她心情很不好,下車卻看見鄭晴遠遠地,高高地揮舞著雙手,臉上的笑容幾乎能照耀五月份應城陰霾的天空。
也照耀她陰霾的心。
那時候還有鄭晴接她,這次什麼都沒了。
她給鄭晴的弟弟鄭明澤打電話,終於還是問了出口,“什麼時候舉行葬禮?”
鄭明澤緩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電話裡的是誰,有些語無倫次的說著話,“我姐她又活過來了,在重症監護室……醫生說有可能活,也有可能不活……”
這些話拼湊在一起,唐瑤有些懵,最先而至的是巨大的喜悅,那種失而復得的感覺,能讓人跪倒在地,感謝上蒼。
然後緊接著是害怕,害怕失而復得後是得而復失。
那比死更難受。
她幾乎是顫抖著去醫院的,第一人民醫院,唐瑤到的時候鄭晴在進行第三次搶救。
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我們會盡全力救治病人,但手術當中任何意外都有可能發生,請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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