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要說什麼。

“……還好。”

程欣其實今天是帶著事來的，想讓陸洋幫自己一個忙，看他們這一問一答的模式， 她又尷尬地說不出來了。

進而她又想到了陸洋掛自己電話， 離了婚， 還是自己出軌還熱找人家幫忙， 陸洋怕不是賤才會幫助她。

在程欣出神的時候陸洋已經把卡從外套裡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慢慢地推了過去。

“這個是你的卡。”

程欣笑了一下， 把卡移到自己的面前放定也沒說話，這樣勸也沒勸的做法讓陸洋很滿意，他其實是想象了一下程欣的反應的。

推來推去的也是挺麻煩的，陸洋最受不了那樣。

不愧是朝夕相處那麼久的人，程欣也知道陸洋煩囉嗦， 自尊心強，她拿到了卡就當沒這回事一樣聊了會兒天。

陸洋點了杯咖啡， 給程欣點了個熱牛奶，說了一會兒話。

其實和前任也沒啥可聊的，說多了都是尷尬，喝完了那一杯咖啡， 兩人都起身， 要告辭的樣子。

“最近……談朋友了嗎？”

陸洋愣了一下，唇角劃出一絲不經意的笑容，“嗯，有個人。”

程欣明顯僵了一下， 隨後皮笑肉不笑地說， “挺好的。”

兩人道別的時候，陸洋說， “高跟鞋以後還是不要穿了，再一不小心摔一下。”

“……好。”其實程欣早就不穿高跟鞋了，她才沒有那麼任性，年齡也確實不小了，她也非常渴望這個孩子可以平安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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