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他皺起了眉，脾氣也上來了，生氣地對著顧湘道：“你好好的在哪裡不好，非要跑到那裡，讓別人誤會？”

想起自己像個傻子似的開會時間跑出來，江遲的心情差到了極點。

看著他生氣，顧湘也沒有懟他，她知道他要面子，肯定是想要掩飾自己的尷尬。

她對著江遲天真地問道：“江遲，如果我跳下去了，你會難過嗎？如果這個世界上，少了一個叫顧湘的人，你會覺得很難過嗎？”

這話根本不像是從顧湘嘴巴里說出來的。

江遲覺得她一直是個很務實的人，也不會像小女孩一樣問這種問題。

他本來還在生氣，此刻聽了她這些話，突然變得謹慎了起來。

“你不是說你沒想自殺？”

“……”顧湘汗顏，“我就是隨便一問。算了。”

她嘆了一口氣，往車裡走，就知道自己不應該問這種蠢問題，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問什麼。

司機還在等，顧湘上了車，江遲沒一會兒也跟在她身後上來了，在她身邊坐下。

顧湘望著窗外，也沒出聲，她心情不好，不太想說話。

一雙手突然伸了過來，握住了她。

她低下頭，看到他好看的手將自己的手指握在掌心裡。

江遲沉聲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在江邊吹了半天風，好像沒那麼難受了。

但顧湘還是不想提這個。

她向來不喜歡把自己的傷口給別人看。

……

江遲看了她一眼，也沒有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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