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四色靈雲開始交融，一道土黃色的靈氣雲團在雲層之中應運而生。

“這是金木水火土五色靈氣。”張婉如朗聲說道。

“沒錯，四象化五行，陣法一道最講廣博，堡主既然要走陣道，那就絕不可能像我等一般只通一門，陰陽五行，四象八卦都需涉獵，並且還需融會貫通。”周雲雷一臉歎服的說道。

恰在此時。

五色靈雲在白雲婷的頭頂翻滾，她的臉上突然騰起了淡淡紫氣。

“這又是什麼變化？”張婉如詢問道。

“我不知道。”周雲雷搖了搖頭。

“芊穎師妹，你怎麼看？”張婉如轉頭問向站在身旁的程芊穎。

程芊穎淡淡一笑一臉謙遜的說道：“大師姐和周長老的修為都在妹妹之上，你們都不知道，妹妹又豈會知曉。”

聽到這悅耳的聲音，周雲雷轉頭看向了程芊穎。

一襲白衣的程芊穎在白堡的存在感卻十分低，人人提起堡主的弟子便都會說起張婉如，很少提起程芊穎。

程芊穎戰力不強，遠不如堪稱白堡戰力第一的張婉如，雖然同樣美貌，但風頭卻被前者搶光了。

只是瞥一眼，周雲雷一眼便看出程芊穎氣息綿長，修為穩固，這意味著她已經在如今的境界打磨許久。

莫非還在元煞境？

不應該！

張婉如都已經到了玄罡境，這程芊穎就算再落後也不應該落後太多，至少也在純華境，甚至有可能已經進入了玄罡……

“程師妹不知現在已經到了什麼境界？”周雲雷直接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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