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根先生，能發現他的蹤跡嗎？”

“不行，氣息完全消失了。”

無法找到亞德里恩的蹤跡，但是被感染者已經抓到了，希爾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她和羅根簡單交談了幾句，就帶隊離開了。

……

執掌大局的尼克·弗瑞確實對未知的能力者比較感興趣，但是亞德里恩並沒有在任何場合展現出強大的實力，所以神盾局的意思只是探究清楚亞德里恩的底細，最好能將他控制到自己手裡，尼克·弗瑞是根本不會親自見他的，這一點上希爾撒了謊。

作為一名和亞德里恩多次接觸的資深特工，希爾感覺亞德里恩並不簡單。

派遣相關人員將病毒感染者送到研究部門，希爾的小隊特例放假半天，他們將於明天下午返回三曲翼總部。對亞德里恩的接觸是不會停止的，只不過用不到希爾這個副局長親自下場了，內華達州當地的神盾局特工會及時跟進。

希爾回到基地更換便裝，獨自出門去了酒吧。坐在吧檯旁，她點了一杯‘黑俄羅斯’，細細品了一口。

“一杯威士忌，謝謝。”

“你就這麼坦然地出現在我身邊，不怕我的人衝進來？”希爾扭過頭，看著亞德里恩問道。

“這裡只有你自己！”

“你的能力很不錯。”能消無聲息的消失和出現，這種能力算是比較強力的一種了。

“不要總是一副談工作的口吻，你來這裡是放鬆自己的，恰好我也是，所以我們兩個沒必要把氣氛搞得這麼緊張。”

“那要看對誰。”

“我沒有敵意。”亞德里恩攤開雙手，聳了聳肩說道。

“不然你認為我為什麼會繼續坐在這裡？”

“不虧是神盾局的高層，這份鎮定常人難比。”

“特意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只是偶然路過。”

“你會相信這種鬼話嗎？”

“我信！”

“……”

“我不是罪犯，所以別用看犯人的眼光看我。首先我沒有冒犯神盾局，我說過我們在一定程度上擁有共同的敵人，而且我還救過你的命。”

“繼續。”

“好吧，對滿大人你們瞭解多少？”

“一個炸彈客。”希爾不假思索地說道。

“我想知道更真實的情況。”亞德里恩把視力加強的能力戒指放到了希爾面前。

“你從哪裡得到的？”看到戒指的一瞬間，希爾神經緊繃略帶驚訝地問道。

“從滿大人的手下那裡得到的，那位真正的滿大人。”

“你打算用這枚戒指換取相關資訊嗎？”

“那只是用來表現我的誠意。”隨後，亞德里恩又拿出那隻念動力的能力戒指把玩。

“你有2只？”

“準確說是4只。”

“成交！”希爾收起了桌子上的能力戒指。

“我很期待。”

“滿大人的資訊在神盾局屬於6級機密，其實我們知道的也很少，只知道他是從東方來的，他的手下現在散佈在全世界，主要目的是聚斂財富，之前綁架鋼鐵俠也是他們做的，我們從中東找到了他的一位手下，繳獲了一枚能力戒指。”

“就這些？”資訊量比亞德里恩預想中的要少很多，他一直認為神盾局神通廣大，什麼都知道呢，當然也不排除希爾對他有所隱瞞。

“你認為呢？神盾局的主要任務是保障地球安全，像滿大人這種恐怖分子能列為6級機密，已經是很高了。”

不知道是神盾局家大業大看不起滿大人呢，還是有什麼其他原因，總歸亞德里恩沒有得到有用的資訊，神盾局掌握的資訊甚至還不如他多。

“你很失望？”

“我感覺用一枚能力戒指換這些資訊，虧了。”

“那麼再請你喝一杯？”

“果然是神盾局做派，兩杯‘聖約翰’。”亞德里恩毫不客氣地點單。

“羅根判斷你沒有危害，有沒有考慮來神盾局工作？”

“還是算了吧，我喜歡自由，不喜歡受人約束。”

“正是需要約束和引導，你們這類人才不會危害社會。”

“不要拿神盾局的那套說辭來騙人了，宇宙魔方在你們手裡，還不是被你們招來了外星人？”

“所以，我們沒什麼好談的了？”

“所以，還是讓我們喝酒吧。”

……

第二天早上，希爾揉著脹痛的腦袋從床上醒來，看著陌生的環境微微有些失神。然後房間的門被打開了，亞德里恩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進來。

“醒來了？我以為你還會再睡一會兒呢？”

“你對我做了什麼？”抓著被子捂在胸口位置，希爾有些驚慌地問道。

“呃……你不會斷片了吧？”亞德里恩剛才設想了許多兩人再見面時談話的內容，唯獨沒想到希爾會來這麼一句。

“我記得在酒吧喝酒……”

“然後？”

“然後……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昨晚的事情希爾回憶起來了，只不過事情的發展讓她感覺太過不可思議，她堅定地認為是亞德里恩對她施加了某種暗示或者影響。

“OK，我們喝多了酒，然後我們都是成年人，你知道的。”

希爾有些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和一個不明底細的人……

“要不要再給你提個醒？”看著希爾還是一副不解的樣子，亞德里恩脫去上衣露出了後背的幾道抓痕。

“夠了！”

“看來你的記憶恢復了。”

“昨晚你用能力控制了我？”

“怎麼會？先不說我有沒有這種能力，我這個人呢，一向注重對方的迴應。”

“迴應什麼？”

“你猜？”

……

希爾現在的心又慌又亂，她不願意相信亞德里恩的說辭，她更願意相信自己是被人控制了，只不過隨著昨晚的記憶逐漸變得清晰，她不得不面對現實，所以她現在迫切地想離開這個地方，好好冷靜一番。

希爾剛掀開被子，就又縮了回去。

“我的衣服呢？”

“那邊。”亞德里恩靠在牆邊，喝了口咖啡，目光指了一個方向。

順著亞德里恩的目光，希爾看到了地面上散落的衣服，只是這些衣物大多都變得破爛不堪了。

“我們……”

“嗯，很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