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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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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原文是發在龍馬,所以我寫了很多彩蛋。具體哪個對哪章我也忘了,大家隨便看看吧,一部分劇情補充不同視角,很大一部分是獨立的小甜餅。

夜深時回來的艾洛很是疲憊,洗完澡後甚至沒有力氣爬上自己的上鋪,掀開爾爾的被窩就躺了進去,

“艾洛,要吃什麼東西嗎?”

被擠下床的爾爾很是擔心地趴在床沿,看著艾洛皺起的俊顏無比擔心。他似乎是被餵了媚藥一類的東西,被冷水降下去的體溫很快又回了上來。呼吸越來越急促,難耐的哼聲聽上去像是喘息。

“給我喝點水。”

沙啞的聲音很是勾人,撓在耳中令爾爾酥得險些沒捧住水杯。

將他扶起來是不可能了,爾爾只得將水含在嘴裡喂他。第一口還算順利,第二口開始,艾洛的手就已經不聽話地放在爾爾胸前的小包子上。

“我來幫你。”爾爾甜甜一笑,解開自己身上的布料來到艾洛身上。粉色的小舌舔弄著他的鎖骨,不時用自己的胸脯蹭他的身體,確定艾洛染上了情慾之後才來到他的身下。

一柱擎天的東西早已經等不及了。

正當爾爾伸手給自己做前戲的時候,艾洛睜開眼制止了她的動作,“我不是你哥哥。我也不想幹你。”

爾爾一愣。苦苦地笑了笑。她記得艾洛喜歡身材豐腴有肉感的成熟女子,而不是自己這種小小的平板。

“我總不能用手幫你解決吧?”揮了揮自己的手,因為之前被某個惡趣味電得腫脹不堪,爾爾深吸一口氣道:“嘴巴,可以嗎?我口活很好的哦,包你滿意。免費的,怎麼樣?要不要試試。”

關於爾爾的技術艾洛體驗過一次就沒有懷疑了。他只猶豫了一會兒,到底還是屈服於體內的火熱。

貴族的藥水質量實在是太好,根本不是他能熬過去的。

柔軟的丁香小舌舔上肉棒,粗大的龜頭被爾爾一點點地含了進去。狹小的口腔內瀰漫著男人的氣味,爾爾試著舔弄,但艾洛並不給她機會,抓著她的腦袋往最深處用力地按下。

“痛……”含糊不清的嗚咽聲,被逼出眼淚的爾爾幽怨地抬頭看著艾洛,下一秒口腔中的東西又脹大一分。而後兀自抽插了起來。

艾洛閉上眼睛,對著自己有些嘲笑。這小傢伙的口腔比下身還緊,捅開那緊窄的食道有種侵犯的快感,忍不住想要更用力地捅進她的喉嚨裡。

精液全部射在了爾爾臉上,艾洛吃力地抬手給她擦拭,爾爾卻抹著眼淚嘿嘿笑道:“怎麼樣,還算舒服吧?”

“你啊……”

艾洛最後的力氣錘在她腦袋上,“小心被男人操死。”

“啊,被討厭了呢……”

看著木林離開的背影,爾爾無奈地扯了扯嘴角。汲取完魔力後才站起來。

但她只傷心了一小下,很快就笑了。因為被討厭才是正常,就像從巷口路過,嫌棄鄙視地在她身上游曳目光的所有普通人一樣。

相比於奴隸,爾爾明白自己更惹人厭惡。她有多種疾病的身體除了消耗資源做不到任何的事。除了努力滿足他人的生理需求這一點上還算有點用。

“可是我就是不想死呀,怎麼辦呢?活著還是會有好事情發生的對吧。”

走過一處垃圾場的時候,爾爾看見裡頭有許多老鼠,死掉的那個正被啃著分食。汙血很快就將那被丟棄的禮物盒弄髒了。

她這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不知道待會該怎麼面對艾洛。

“絕對,絕對,絕對會被罵的狗血臨頭的!”

想到艾洛生氣的模樣爾爾就瑟瑟發抖,嚇得快哭了。說不定他真的氣急了,動手打她怎麼辦!

“我給你免費操一次,別生氣,別罵我好不好?”

爾爾雙手合十如此唸叨,但下一秒她就知道這根本不可能。艾洛才不喜歡幹她這種小身板。

“禮物,對,禮物!”

她聽說在艾洛的國家,道歉的時候如果帶上小禮物,就可以大大地提高成功率。

然而此時她身上窮的根本買不起禮物。

帶只死老鼠回去的話,艾洛肯定會把她的皮扒了。

“反正他只有我一個室友。真把我殺掉的話,他也會寂寞的吧……”

小聲地念著,爾爾躡手躡腳地推開門。

爾爾第一次見到艾洛的時候,他穿的破破爛爛。

“好可惜啊。”她不由得捂住嘴。因為那身衣服的材料都是西方國家最珍貴的手工絨布,在冬天裡只穿一層也不會冷,色澤鮮豔經久,質量好到可以當傳家寶。

偏偏艾洛身上的這套衣服已經報廢了。

“看什麼看?”

本該耀眼凌人的金髮正暗淡地散亂著,艾洛惡狠狠地衝著爾爾吼道:“再看就把你眼睛挖出來!”

哇,這個人可真兇啊。爾爾忍不住心裡翻了個白眼。

果然,並沒有任何人願意和艾洛當舍友。

唯一願意接受他的是四個劣跡斑斑的低品餌糧,他們看艾洛的眼神就像是盯著肉。

“來我這兒吧。”

爾爾上前一步說,“我那還有個空床位。”

登記員似乎想說什麼,但又懶得給艾洛提點,也就這麼登記了上去。

提著空空如也的行李包,艾洛語氣更加糟糕:“喂,你該不會是看上我了吧?直接告訴你,我根本不喜歡小女孩,我喜歡成熟的女人!休想從我身上撈到一丁點好處!”

他也就臉比較帥了。爾爾無奈地搖頭。

“就當我喜歡你吧。趕緊走啦。”她牽著艾洛來到房間前,推開門,對著破破爛爛的房間,艾洛的臉就黑了:“你真的喜歡我?”

“對呀對呀,我喜歡你。所以求你趕緊睡覺。”

爾爾揉著腦袋很是無奈。她就不該同心情忽然爆棚,把艾洛拉了回來。

為了把自己演的真一點,爾爾踮起腳尖親了親艾洛的臉,啾的一聲十分用力。

一嘴灰塵,爾爾心情糟糕透了。

“那我就勉為其難地住下來了……”艾洛背過臉,小聲說:“我也喜歡你。”

外國人果然都十分紳士呢,看著他被自己強吻後憋紅的窘迫模樣,爾爾露出牙齒嘿嘿一笑。

男人取過一個瘦長的罐子,將爾爾抱回臥室。

“腿張開。”已經被魔力強制睡眠的人按照他的吩咐張開了腿。深黑色的床上痕跡交錯的魅惑胴體讓他口乾舌燥。

但男人還是沒有闖入她的身體。他分開爾爾的腿,同時將一隻比手腕還粗的玻璃罐開啟蓋子,一點點地推進她的身下。

粉色的內壁緊緊吸附著玻璃壁,褶皺被撐開,甚至能看見她最深處被幹得合不攏的子宮口。

他屈起手指敲了敲穴口處的罐底,爾爾的身體瑟縮了一陣。裡頭的媚肉攪動得更厲害了。

男人掏出自己衣物中的織錦手帕,去浴室用熱水淋溼,仔細地替爾爾清洗完下身。

床頭燈被挪到她身下。撐開的小穴一覽無餘。

男人還想感受下她菊穴的美好,但只試了一根手指,爾爾便難耐地輕哼起來。

“狡猾的小東西。”

昏睡中還知道委屈,男人的心為之一震,低頭,伸出舌舔了舔她紅腫的陰蒂。

小小的,像是珍珠似的可愛動人。害羞地往肉裡躲,卻只能被他粗魯地舔舐著。

他似乎發現了有趣的遊戲,捧起爾爾的臀部,舔弄了好一會兒才停下。

罐子裡的春水已經裝了一半。看不見爾爾的體內,男人很是不滿。

他露出自己粗長的性器,將昏迷的爾爾抱起來,幽閉的菊穴正對著他,而後沒入。

火熱的腸道絞合這,前頭的陰道也被撐開,爽的男人嘆氣著吻了吻她的臉。

小人的臉蛋皺在一起,顯然十分痛苦。

“不干你。小乖,好好睡吧。就這麼睡。”維持著交合的姿勢,男人自背後側著抱住她,雙手揉捏著他的小乳,“但是得把罐子灌滿才行。”

離開飼養所的第七天,宿恆到底是走到了定製項圈的工匠處。

“尊敬的大人,有什麼是您需要的?”年近七旬的工匠跪在地上,老邁的聲音很是忐忑。

“我需要一個項圈。刻上名字。”

宿恆拿出一個銀絲織成的小袋,裡頭是東三區魔力石的碎屑。魔力石影響著那個地區上所有人的血和魔力。哪怕是自然衰落掉下的碎屑,都是無價之寶。

銀盤中星星點點的碎屑讓眾人屏住了呼吸。驚豔震撼中也有貪婪。

只要一點點,哪怕只是指甲縫那麼點,都足夠一輩子衣食無憂。

“推薦您使用冰晶石。北方國度的珍貴材料。”

下屬的臉色不太好。雖然這名資歷最老的工匠提出的建議確實不錯,冰晶的確配得起宿恆的身份,但整個東方帝國只有兩塊冰晶石供奉在帝國博物館。

“不要那個。”

就在下屬稱讚宿恆決議正確的時候,宿恆接著說:“太冰,對她的脖子不好。”

“那您可以使用這塊,這是前人流傳下來的珍品。百年前火山噴發時凝結而成的紅金霧化寶石。”

“她不適合紅色。”

宿恆最後將目光落在銀盤上,想起爾爾的模樣。小小的身子又白又軟,分明沒有哪裡特別出彩,偏偏就是惹的他心動不已。

就像稍加雕琢描繪的銀盤,只要他稍加引導,她就會給他最滿意的回覆。

“用純銀製作,三天後,我要拿到。”宿恆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

宿恆挽起爾爾的雙腿,讓她全部吞入自己的性器。這才將她抱了起來,一邊抽插著一邊走到展覽櫃前。各式各樣的假陽具顏色不一,簡單的模擬型和可怕的懲罰用具全數盡在。

“爾爾,自己選要哪一個插進你的小穴裡。”

他說話的時候往上重重一頂,爾爾羞極了,緊緊抱住他的脖子。

“不要這些。”她小聲說。

“讓你貪吃的小嘴捱餓可不行。”感受到她因為羞澀而收絞的快意,宿恆低聲道:“必須得一直插著。”

爾爾悶哼了一聲,抬頭看見宿恆充滿玩味的眼。

“一定要被什麼插著的話……”她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地送上雙唇:“我想要被您的肉棒……一直插著……啊!唔……”

這個選擇讓宿恆心情大好。他高高地抬起爾爾的臀,只剩碩大的龜頭嵌在穴口,而後咕唧一聲全部沒入。

全部抽出又全部插入,大開大合的動作隨著汁液紛飛,爾爾尖叫著抱住他的脖子嗚咽。

明知她已經洩身多次,巨大的肉棒卻依然堅硬如鐵,不知疲倦地開疆掠土,在穴口碾出白沫。身上的人兒已經癱軟成水,宿恆咬住她的耳垂輕笑,“這可是你自己選的。”

看到那木馬之後,爾爾雙腿顫的險些站不住。宿恆伸手到她的腰窩淺淺一掐,酥麻的鈍痛讓爾爾呀了一聲,體內的振動棒不受控制地掉在地上。

“很想試試吧?”宿恆輕聲笑著,又將爾爾後穴的肛塞和跳蛋扯出來。

手上滿是她的水液和他的精液混合,宿恆順手抹在了她的小乳上。自背後挽起她的雙腿至臂彎將她抱起,以小孩把尿的姿勢走到木馬前頭。

“試試吧。爾爾。你的小嘴吞得下去。”

他眼中閃著暴虐的光。爾爾不住地搖頭,扭著屁股想要逃開,“不要,不要!先生,求求您了……不要這樣!”

“不會弄傷你的。”

宿恆湊近她的耳朵,低聲誘惑:“就試一會兒。我會滿足你的要求的。”

將她兩張小嘴對準假陽具,宿恆緩緩地輕柔放下。同時將她的雙手用魔力緊縛在背後。

“啊啊……不……”

細密的顆粒插入穴中,爾爾難耐地仰起脖子,被宿恆低頭吻住。

“要動了呢。”宿恆揉捏著她的乳頭,將魔力送入木馬之中。

“啊啊啊!壞掉了……痛……!”爾爾睜大了眼睛尖叫著,被宿恆暴戾地按壓著肩膀。

旋轉的假陽具發出駭人的嗡聲,透過她的小腹能看出詭異的形狀起伏。

短短一分鐘,溼漉漉的水液就從粉色的木馬上往下流著。

宿恆將她拎起來一些,看見被撐開成可怕形狀的穴口洶湧地往外冒出春水。

“所長向我介紹說,你是受虐體質。”宿恆又將爾爾按下去,“操的越狠水越多。看來是真的。”

爾爾哭泣得越來越厲害,冒出第一個咳嗽音的時候,宿恆停下了魔力。

“不哭了。”他擦拭著她的眼淚,將她抱下木馬摟在懷中,“別哭了。再哭下去就該幹了。”

他準備了滿滿一箱的小瓶,已經全部灌滿了。

餐桌上鋪設著潔白的綢緞餐布。金色的燭臺上燃起火焰,映襯著花瓶中嬌豔欲滴的玫瑰。

“躺上去,爾爾。”宿恆坐在餐桌前說。他的右手捧著玻璃碗,兩顆香草味的冰激凌上綴著一片嫩綠色的薄荷。

上頭的櫻桃就如同爾爾此時挺立的乳果一般惹人垂涎。

白皙的身子不著寸縷,在空氣中微微發顫。她聽話地躺在桌上,臀瓣正對著宿恆的視線。

細膩可口得像是羊羔嫩肉。宿恆舔了舔下唇,提起銀質小勺敲打爾爾的腳腕說:“屈起來,手握著腳腕。”

粉嫩的穴口徹底展示在他面前。一顫一顫的花唇已經滲出水液。

“你的小穴很餓?”宿恆調笑著,用小勺刮過她的秘處。

“呀……”爾爾輕叫了一聲,羞得難以自持。

宿恆將小勺伸進她小小的孔洞,輕輕地挖弄,拿出時半勺晶瑩的水液惹得他心癢不已。

“真甜。”放到鼻下仔細嗅了嗅,而後淋在冰激凌上。宿恆挖起滿滿一勺,放在爾爾的穴口說:“小嘴已經一張一合迫不及待了,這麼喜歡吃冰激凌嗎?”

“我……啊……好冰!嗯……”

銀質的小勺帶著冰冷的絲滑進入甬道。透過小小的洞口,宿恆能清晰地看見裡頭的媚肉在咬合舔舐。

融化的乳白色冰激凌從粉色的穴口淌下,散發著甜膩的香氣。

因羞澀嗚咽的人兒只得用力地抓住腳腕。但宿恆並不著急。他慢慢地,一點點地將冰激凌全部挖取喂入她的小嘴,將甬道內的每一寸都塗滿,最後才站起身,沾了點穴口的液體喂進她微張的口中,仔細欣賞爾爾因冷熱而失神的臉龐。

“味道怎麼樣?”

碩大的陰莖抵在她的穴口,宿恆柔聲問:“還想吃嗎?”

“我想……”爾爾囁喏地顫抖,微微搖頭。

小穴快被冰激凌折磨瘋了。卻又不似冰塊那般疼痛。溫柔的折磨令她渾身燃起情慾,她無比想要火熱的肉棒插進體內填滿,給她溫暖和滿足。

“想吃……想吃您的肉棒……”她將手攀在宿恆的肩膀,直起上身,送上唇瓣說:“請您將我全部吃掉吧。”

爾爾跪在外頭,聽見兩人的對話,心中不免有些詫異。

竟然敢直接說皇帝陛下是暴君,宿恆真的不怕死嗎?東方帝國向來是皇權統治,這些話可是絕對不能說的。

“爾爾覺得他怎麼樣?”

對於吃驚的小傢伙,宿恆隨意地靠在沙發上,將她撈在懷裡雙手不斷遊移。白嫩的肌膚比高階絲綢還舒服,簡直愛不釋手。

“我沒有見過陛下。不知道……”爾爾紅著臉,想要躲開宿恆不安分的雙手。

分明在談論正經的事情,怎麼可以做這種羞羞的事?

宿恆順勢將她按在自己蓄勢待發的胯上,隔著布料,感受到那駭人的勃起,爾爾一動也不敢動。

他揉捏著乳果說:“那說些你可以理解的。傳聞他一晚上要做十次,沒有滿足前絕不會讓妃子休息。。”

那豈不是就像宿恆一樣?精力和體力都無比充沛。

“好像種馬……”

啪啪,宿恆兩巴掌就抽在爾爾白皙的臀上,留下清晰的巴掌印。

“對不起,我什麼也沒有說!”這麼議論皇帝陛下是該被處死的!

“沒事,他不會知道。”宿恆提唇一笑,:“而且能被女人稱作種馬,說明他的效能力很強。你呢,會喜歡嗎?”

爾爾嗚咽著,搖著腦袋不知如何回答。喜不喜歡種馬這種事,她怎麼會知道!

粉色的乳果挺立起來,泛出紅。她身下氾濫而出的春水已經將他的褲子弄溼了一大塊。

碩大的陰莖作勢頂了頂,爾爾只覺得腰痠,趴在宿恆的肩膀說:“先生,昨晚您射了七次,一直做到深夜三點……我好累。”

宿恆眉頭一挑,懲罰性地掐弄她的乳尖。

“後來都暈過去了。一點也不乖。”他說著解開褲子,碩大的龜頭緊貼著紅腫的花穴,“現在得補回來。”

餌糧和奴隸中的性奴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只是改造過身體的部位可以儲存精液,收集後製成魔力塊而已。

對於自己這點功能,爾爾向來把握的極好,但宿恆卻從不使用。這倒是便宜了爾爾,能夠吸收不少的魔力,每次含著他的精液都無比舒服,渾身暖洋洋的。

“又把我的精液喊含了一整天?”

晚歸時,宿恆將手指伸到熟睡的爾爾身下,輕輕地扣弄便是白濁。

“嗯~”小人兒的喘息無比熱火,睜開惺忪的眼睛立刻笑了,主動送上自己的唇瓣,“您回來了。”

深深掠奪她的呼吸與津液,直到她的胸口起伏不已,宿恆才鬆開她,扣著她後腦勺的手順著脊柱一路往下,扯出她後穴的跳蛋問:“白天高潮了幾次?”

“三次。”她紅著臉很是心虛。

但是這也不能怪她嘛!那跳蛋可是號稱能讓人慾罷不能的東西,旋轉時只能照顧到各種敏感羞人的點。

“把精液吐出來吧,爾爾。”宿恆說著解開自己的褲子,露出性器說,“我餵你新的。”

“夜已經很深了,先生。”爾爾揉了揉眼睛,看向窗外的夜空,估摸著這已經是深夜三點的光景。

就在她扭頭的時候,宿恆先發制人,抱起她的腰肢衝入花穴。

“啊,怎麼這樣?好脹!”今早它射在裡頭的東西還鼓鼓的呢,爾爾撅起嘴,使壞地收緊下身同時錘他的胸口,“早上七點還有工作,您不能這樣。”

“我怎麼樣?宣淫無度?”她的粉拳錘在胸口毫無作用,宿恆輕笑著抽插說:“到早上七點,我們還有四個小時。爾爾,你可不能暈過去。”

強大的魔力讓食物變得低階又無趣。自從身邊有了爾爾,宿恆覺得用餐也成了一種樂趣。

爾爾因為口腔改造過的關係並嘗不出特別的味道。宿恆更樂意將東西喂進她身下的小嘴。

他坐在椅子上,將爾爾抱在身上,勃起的陰莖沾了些她前頭流出的愛液,撐開緊閉的菊穴插入腸道。

“哈啊……”爾爾害羞地嚶了一聲,雙腿被宿恆分開架在椅子的扶手上,粉色的花穴暴露在空氣中不斷地滲出水液。

“好脹~先生,後頭好滿。”她委屈地說:“想吃飯。”

這樣她連腰都都動不了,怎麼可能夠得到面前之外的菜餚。

“想吃什麼?”宿恆拿起小巧的餐叉,叉起一顆聖女果說:“先吃點水果開胃。”

“不,不要!”吃過那麼多頓飯,爾爾早就知道他接下來會做什麼,軟軟地哀求道:“人家不想吃這個……”

“是麼?你的嘴兒可不是這麼說的。”

宿恆低聲笑著,將那顆聖女果伸出爾爾的花穴中,淺淺地戳刺兩下,拿出來時已經沾滿她晶瑩的春水。他送到她的嘴邊說:“張嘴。”

“不要!”又鹹又澀的,爾爾羞紅了臉搖頭。

宿恆毫不介意地自己吃掉了,同時點評說:“很甜。爾爾想吃什麼?挑食可不是好孩子。”

“我想喝奶油湯……”滑膩軟糯的口感最好了。

然而宿恆卻把最尾端的果盤拿了過來,他特意選了最粗大的半截香蕉,舔去上頭的果醬後才插入爾爾的花穴中。

“放鬆點,別把水果咬壞了。如果我餓肚子了,就只能吃你了。”宿恆咬著爾爾的耳朵,使壞地托起她的臀,肉棒用力地攪弄她的菊穴。

“嗚啊~”爾爾很想哭,因為這根本由不得她控制。

待到宿恆抽插了幾十下,前頭的花穴已經溼淋淋地吐出一灘水,那半根香蕉早已經不成型了。

咕唧一聲從穴口掉了出來,爾爾羞澀地扭過腦袋,看見宿恆玩味的笑容。

“我餓了,怎麼辦?”宿恆放下餐叉,將爾爾抱了起來,大手一揮將面前的精緻食物全部掃去。噼裡啪啦的清脆聲響混著爾爾的一聲尖叫,他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大力地操弄著她的菊穴。

“哈啊,哈……先生……好脹……肚子,好滿……”爾爾抓著餐桌布很是委屈,她就知道會變成這樣!

被撞得汁液橫流的身下顯得有些空虛,宿恆拿起當做裝飾的細竹,往她的花穴裡插入,頂在小小的子宮口問:“好吃嗎?”

“好吃,先生的肉棒……嗯~最好吃了。”爾爾不住地縮緊下身生怕將那根細竹掉出去。

她看見最遠處還在桌上的冰激凌有些融化的跡象,心叫不好,立刻將腸道緊緊地攪合收緊。宿恆嘖了一聲,懲罰性地拍了她的臀瓣一巴掌,“咬的那麼緊,想吃什麼?”

“想吃您的精液~”爾爾嬌喘道。

當然也想吃冰激凌。畢竟化掉的可不好吃。

爾爾從冰冷的混沌中醒來。眼前是鮮紅的血往體內滴答而入,自己的手小小的。

“收容編號22。”她看見手腕上的牌子,年齡一欄寫著六歲。

她花了好一會兒也沒記起自己的名字,過去的經歷與家人,只覺得暖和了一些。

“這裡是哪兒?”

她看著周圍茫茫的白牆以及穿著相同的工作人員問。

“飼養所。”

替她拔去輸血針的醫生說:“身體那麼小,當餌糧都不能操,只能當個奴隸。”

那豈不是隨時會被虐待致死?爾爾害怕地搖頭,觸及不善的目光又趕緊點頭。她得乖乖聽話才能活下去。

她實在是太小太柔弱了,什麼重活都幹不了,又無法好好伺候人,被工作員嫌棄了遍。

“這麼嬌氣,你以為自己是貴族?”

因為地板太硬而睡不著的爾爾低著腦袋很是委屈。她聽著訓斥點頭,乖巧至極的模樣。心中告訴自己得快點改掉奇怪的習慣。但工作員仍舊把她丟到了地下的流水線。

起初餌糧改造的技術並不完善,被魔力侵蝕改造過後的身體出現各種不良反應,潰爛出血的人哀嚎著送進流水線的入口。

爾爾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尖叫的餌糧和滿臉期待的奴隸們被送進流水線,而後製成一個個速成肉塊。

她的任務是將流水線中掉落的雜物收拾整齊,同時將他們留下的衣物洗淨。

工作員覺得爾爾活不了多久,只是威脅她閉上嘴後便將送速成肉塊的工作交給她。

“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爾爾不斷地重複說。她來到奴隸們休憩的地方,將肉塊一個個分發,最後半塊是輪到一個瘦骨嶙峋的小男孩。比爾爾還小,他露出感激的笑容說:“謝謝,謝謝你!”

他身上帶著傷,肌膚柔嫩,一看就是從人造子宮出生的奴隸。爾爾有些慌張地跑了。她甚至不敢看他們大快朵頤的模樣,捂著嘴不斷地乾嘔。

“一定要活下……”爾爾如此反覆地告誡自己。

至少她不想成為這些奴隸口中的肉塊。

爾爾隨著工作人員進入三層的一個房間。相比於昨晚宿恆那奢華的臥室,這裡只有一張床十分簡單。柔軟的被子上印著淡色的小花,嫩黃色的窗簾輕輕飄動著。

比爾爾在飼養所的房間好一百倍,少年喜出望外地跳上床滾了一圈,才不好意思地下來說:“抱歉,主人。”

他那句主人叫的十分變扭,爾爾聽得也很變扭。

“叫我爾爾就好了。”畢竟餌糧和性奴雖然差了那麼一點點階級,實際上也沒多大區別。他的品相十分高,論價值的話,少年肯定在爾爾之上。

交換名字是禮貌,但少年有些為難,他在爾爾詢問的目光中說:“調教師都喊我賤狗,你也那麼叫我吧。”

“哪有這種名字!”

爾爾有些生氣,十分同情。看著少年清爽的栗色短髮說:“就叫栗子吧。”

“那是什麼?”從小出生在奴隸所的少年並不明白。

“是一種好吃的食物。加了糖之後甜甜軟軟的。”爾爾不知道自己形容的是否正確,因為她也記不太清。

“比淋了湯汁的肉塊還好吃嗎?”

栗子趴在爾爾的身邊,眼神亮晶晶的。顯然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情。

想起那些肉塊,爾爾就有些反胃。她點點頭,又搖頭。只得躺在床上休息。

栗子先是跪在床邊,就像所有性奴一樣等待主人的臨幸或者懲罰,隨時可能到來的施虐。但這讓爾爾越加不適。

“你困嗎?”爾爾往裡頭縮了縮身子,小聲說:“一起睡吧?”

反正她很瘦小,哪怕是單人床也有一米二,擠一擠撐得下。

栗子猶豫了下,覺得不太合適。他剛剛只是太興奮了,這下緩過來哪兒還敢做這種出格事。

“沒事的。我也就是一個餌糧。”

爾爾把他拉上床,讓出唯一的枕頭說:“麻煩你照顧我了。”

栗子感動得險些哭出來,抱著爾爾的臉蛋用力地親了一口,舔弄得爾爾口乾舌燥。

在他的手覆上她小穴時,爾爾連忙叫停。

“我技術很棒,會讓你舒服的。”栗子自誇地說:“還是你不喜歡在床上做?”

所以對於性奴而言表達感謝的方式也只是做愛嗎。爾爾覺得好笑,又覺得很難過。委屈填在心裡說不出話來。

她轉身抱住栗子那比她高大許多的身材,柔聲道:“睡吧,好好睡一覺。我不會欺負你。”

能看懂北國古語,這一發現讓宿恆提起了全部的警戒心。北國是被魔力石獨寵恩惠的封閉國度,冰雪千里與世隔絕。

爾爾怎麼可能會看懂這連他都只能連猜帶蒙的書呢?

他想讓她全部翻譯,但想到她被魔力影響自殘的畫面就不忍心。自從收到國都糖糖絕食的訊息之後,他才發現自己突然再來東三區的決定的確不合適。

所有人都以為爾爾會是他的新寵。這點令他反思起來。

暗處盯著他的眼睛越來越多,還是小心為上。

“大人,您預定的下午茶是今天送來嗎?”黎羽恭敬地鞠躬,很是關切地對宿恆說:“渺渺甜意說是已經準備好了最精緻的冰激凌茶宴,只要您吩咐。”

“就今天下午吧。”

宿恆頭也不抬地繼續批閱檔案說:“這些人員的名單就是全部?行政官提交的財政報告有很多問題,送下去核對。下午之前我要拿到。”

一直沒閤眼的人伸手揉著眉心很是疲憊,他又叫住即將出門的黎羽說:“去看看爾爾的身體怎麼樣。”

昨晚光著腳還穿那麼丁點亂跑,可不要感冒發燒才好。

“您是要她過來侍奉您嗎?”黎羽揹著身,不自覺握緊了手中的檔案。

宿恆冷哼一聲。顯然是對她的多嘴十分不滿。黎羽連忙說:“今早有人見到她了,很活潑樣子,身上的蹦迪啊也拆了。”

“嗯。你去忙吧。”

語氣不自覺地放緩一些,宿恆拿起另一份檔案繼續工作。

下午三點整,宿恆在書桌前淺寐了半小時,聽見黎羽說冰激凌茶宴已經佈置好了。花瓶中的插花是今早從南一區空運過來的白玫瑰,含苞待放尚未完全盛開,他覺得與爾爾十分相配。

他並沒有著急去餐廳,而是先去洗了個澡。沐浴液選用了果香味,他覺得有些膩,但是那個爾爾最喜歡甜味,肯定會喜歡。

舒適的絲綢杉十分方便脫掉,哪怕不脫也能方便地進入她的身體。

宿恆用魔力吹乾頭髮,坐在椅子上等待爾爾的到來。

冰激凌微微融化將要流下的時候是爾爾最喜歡的口感,他並沒有著急,靜靜等著。

一分鐘,十分鐘,十五分鐘。人都沒有出現。

宿恆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可能,人生中第一次被放鴿子了。

“爾爾呢!”

倏地站起身,他直接拉住黎羽的手腕不斷用力,“我讓你去找人,人呢?”

“大人?”

萬萬沒想到與宿恆第一次肌膚之親是如此,黎羽羞紅了臉,同時又害怕地叫道:“抱歉,我們沒有找到她……她不在房間裡……”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可能是和那個奴隸……跑了……”

跑了?

宿恆抬起下巴,看著黎羽沉默,隨即冷笑說:“是麼。”

“要派人去抓回來嗎?”

“不用。一隻餌糧而已,浪費力氣。”宿恆用眼角瞥著黎羽,往屋內走去,“如果她回來再通知我,沒回來,就當她死了。倒是再派人把項圈收回來。”

夜已經很深了,爾爾依舊靠在宿恆的胸膛上,偶爾嗚咽一聲,睜著水汪汪的眼睛不肯休息。

“還不睡?”

臥在床頭看書的宿恆無奈地笑了笑,胯下的動作卻依舊沒有停。

他的抽插十分淺,並沒有品嚐或者討要的意思。他只是喜歡爾爾流出的甜膩體液,每當她有些乾澀或者心不在焉的時候就頂弄一下。

“唔。”爾爾委屈地咬著唇。

下身含著那麼大的東西,青筋還一跳一跳的,怎麼可能睡得著?

“不乖乖睡覺會長不高。”

宿恆調笑地揉著她的腦袋,“長不高也好,抱在懷裡操你的時候十分可愛。”

“大壞蛋!”

爾爾氣呼呼地錘他的胸口,疲憊的嗓音又軟又甜,“我要睡覺,拔出去啦,快拔出去。”

“不行。我說過要讓你的小嘴一直被插滿。”

指間輕輕一動,遠處書架上的一本童話書飛落手心,宿恆將它翻開,清了清嗓子念道:“是大灰狼與小紅帽,還是白雪公主與七個小矮人,還是豌豆公主?”

“我三歲的時候就會背了。”

爾爾嘟起了嘴,對於他把她當小孩子哄十分不滿。

“是麼?那你知道小矮人的領袖叫什麼名字?”

“doc,萬事通。”

爾爾揚了揚小腦袋。

宿恆被爾爾的回答一噎,翻了下書頁,這才笑了下說:“聰明的爾爾,我要給你一些獎勵。”

“唔?”

他低頭吻住她的唇,而後身下的動作越發用力起來。

“等……等等!不要!”花穴被操弄得酥酥麻麻,精液被他的陰莖帶了出來,她無比委屈地說:“人家要睡覺。”

“獎勵你我的精液。含著睡。”

宿恆黑色深邃的眼眸滿是得逞的笑意。

宿恆工作很忙,時常加班加點,連飯都顧不上只靠魔力撐著。

夜晚因魔力抵抗症睡不著的爾爾裹著被子,躲在樓頂看星星。今夜烏雲密佈,什麼都沒有。她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等到雲散開,想想回去房間也是孤零零的一人,索性縮成一團發呆。

“怎麼呆在這裡。”

門被推開,宿恆手裡拿著一杯熱牛奶遞給她,“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

“我在看星星呀~”

捧起加了糖的奶咕嘟咕嘟全部喝完,渾身暖洋洋的,爾爾這才發現頭頂的夜空朗朗無雲。

璀璨的星河掛在上空,星星點點的光芒落入眼中,她屏住了呼吸,看見一顆流星一閃而過。

宿恆趁爾爾震驚的時候低頭啄了啄她嘴角的奶漬,扯過她的被子將兩個人捲成一團。

“好漂亮啊。”

爾爾咬了咬唇,“那顆星星是墜落了吧?死掉了。”

“你能看見的是不知多少年前的光芒。很可能它早就墜落焚燬,現在又在某處角落新生。”

知道爾爾纖細又敏感,宿恆摟住她的肩膀如此解釋說。

聽她那麼說,死與新生,開始與結束,似乎也不是很痛苦的事。

“我也會死的吧。”將小腦袋靠在宿恆的肩膀上,爾爾看著滿天星斗說:“可是我一點也不想死。那時候一定很痛。”

“總是會有那一天的。我也會有。”宿恆捂住她的眼睛,柔聲道:“還有好久好久,這還不是你要思考的問題。”

“有沒有不痛的死法?”

爾爾舔著口腔裡的香甜奶味,嘿嘿一笑,“被牛奶噎死是不是不那麼疼?”

宿恆嘆了口氣,用看傻子的關懷眼神看著傻笑的爾爾。

“別那麼看我啦……好吧,那其實和溺水差不多,也挺難受的。”爾爾撓著腦袋開始認真思索起來,“被冰激凌噎死?被冰激凌悶死?被別人丟在路上的冰激凌滑一跤摔死?”

“唉……”

宿恆戳了戳她的腦袋,爾爾現在腦子裡肯定都是各種血腥的不宜畫面。

“嗚。還是好痛!”用力地抓了抓頭髮,爾爾求救似的看向宿恆,“就沒有什麼不痛的死法嗎?”

氤氳的無辜眼眸忽閃忽閃地,認真且充滿崇拜的意味,宿恆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種舒服的死法。”

宿恆俯下頭,舔著爾爾的耳朵,“叫做精盡人亡。”

“唔~?”爾爾渾身打了個顫,紅著臉很是不解,“我又沒有那個功能……”

盯著她粉色的可愛耳尖,宿恆心情大好,順著被子將她撲到在地,“你可以被我操死。”

“等等!別在這兒!”

頭頂就是星月疏朗的銀河美景,遙遙無際的夜幕下,宿恆伸手褪去她身上的白色睡衣,抬高她的一條腿兒放在肩上,對著尚未完全準備好的花穴全根沒入。

爾爾覺得自己不是被操死的,而是被他羞死的!

“不……不要……”徒勞地伸手錘他的胸膛,爾爾生怕喘息聲被樓下的人聽見,紅著臉十分害羞。

啪嗒啪嗒的抽插聲在夜空下分外明顯。

“沒事,你可以盡情叫。”宿恆忽然狠狠地挺腰,撞的爾爾尖叫著弓起身子,喘著粗氣說:“說出來吧,爾爾,說你快要被我操死了。”

“才不要!”

爾爾賭氣地收緊下身的軟肉,小腳試著踹了踹宿恆,卻因為他的插弄變成欲拒還迎的勾引。

宿恆調笑地看著身下軟成一團,還不斷用小嘴勾引他的人兒,攬起她的臀瓣搗進泥濘的花穴。

他將她翻來覆去地按在樓頂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甚至挽著她的腿兒掛在腰間,抱著她沿著樓的邊緣插弄著走了一整圈。

“嗚嗚……好舒服……好酸……”爾爾嗚咽著,因為走在危險邊緣而分外敏感的身體洩身了太多次。

“流了那麼多水,如果下頭有人,還以為是下雨了。”宿恆往上一挺,陰莖進入到極深的地方。

“不要了……不要了……”

嗓音破碎難堪,爾爾看著遠方微微泛起的魚肚白,含淚道:“啊……你要把我操死了……小穴好麻,壞掉了嗯……”

終於聽到令他滿意的話,宿恆低頭吻住爾爾的唇,用力地幾十下抽插,腫脹不堪的陰莖終於傾瀉而出。

哆嗦著承受著他的射入,爾爾忽然覺得,這種死法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克瑞斯從冰冷的水中醒來,他看見蒼老的父親坐在輪椅上,目光深邃憂愁。

“發了什麼事,我的主人?”他跪倒在地親吻父親鞋面,給予最高的忠誠。

“去一趟東方帝國,東三區。那兒的魔力石有些暴動。”枯槁的老者聲音蒼老如朽,汙濁的眼中卻充滿了期待和驚喜,但又流露出濃濃的擔憂。

克瑞斯的情緒隨著他每一個細微的表情牽扯,擔心後卻更加震驚,同時有一分醋意。

他餘光瞥見躺在水中的其他幾個兄弟,哪怕是最得父親滿意的蓋亞也從未得到過分毫的情緒。

老者的聲音有些顫動,似是在思考,他看著克瑞斯赤裸的身體,目光挪到身下後謹慎說:“你的魔力很純粹,技術是最好的。去找到引發暴動的原因,如果我沒猜錯……”

老者哆哆嗦嗦地掏出胸前珍藏的懷錶,看著裡頭成熟美麗的東方女子照片說:“如果是人吸引你的血脈,就很可能是我的女兒。你去一趟,救她。”

他越想越激動,接著道:“無論她提什麼要求都將她救下來!哪怕要你的血,你的命!懂麼?”

“明白,我的主人。”

將腦袋深深地匍匐在地,克瑞斯問:“東方帝國的檢察官也正在東三區,他很可能正在準備入侵我們的國度,需要我……”

“先救我的女兒!”

老者低吼了一聲,用了足足十分鐘才冷靜下來,“如果能碰到並阻止他最好。如果不能,便將你的兄弟們全部喚醒等待作戰。有機會的話,看一看東方帝國的圍獵。”

早已看透一切的老者淡淡道:“有人在皇室圍獵中突破了血統的魔力,去看看具體是怎麼樣的。但這些都在救我女兒之後!如果有任何的閃失……”

老者眨眨眼,水下的玻璃翻開,下頭是大片大片銀髮的廢棄人形。他的語調森冷。

“我不會讓您失望的。”克瑞斯謙卑地說:“請您放心,我的主人。”

爾爾迷迷糊糊被宿恆帶到浴室用花灑洗乾淨了身體。當坐進浴缸直到熱水沒過胸前,爾爾才紅著臉清醒一些。她只覺得身下撕裂的疼,宿恆坐在她的背後,柔軟的浴球擦拭著她的肩頭。他攏起爾爾突然長至及腰的柔順黑髮,命她前傾一些。

爾爾眯起眼睛哼了一聲。宿恆的力道不輕不重剛剛好,擦過背部的肌膚留下暢快的酥麻感。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扭了扭屁股,“我來給您擦吧?”

讓這樣的皇室貴族給自己擦背,服侍自己,爾爾覺得自己真該被千刀萬剮。

“別動。”宿恆扣著她的腰肢輕輕一掐,讓她整個人都軟了下來。水下的硬物擦過穴口,爾爾立刻一動也不敢動。

“小時候我總給我妹妹擦背,她也不老實。你怎麼比她還調皮?”

將浴球丟掉一邊,宿恆將雙手伸到爾爾的胸前揉搓豐盈的雙乳,“手感不錯,又軟又滑。”

想起今天還沒有好好吃過這對乳兒,宿恆將爾爾翻過身來正對自己,雙手託著她的臀瓣起來一些,張嘴將她挺立的乳尖含入口中。

“越來越甜了。”他壞心地用牙齒咬弄乳尖,手也伸到了爾爾臀瓣中緊閉的菊穴。在外頭打了個圈,到底是沒有進去。

因水汽氤氳而顯得模糊的人影依舊英俊,爾爾心跳的厲害。

“進來吧?”她用下身蹭了蹭宿恆抬頭的性器,“以前也吞進去過的……其實不怎麼痛……”

前頭才被開苞的花穴現在往外翻著嫩肉,浸在水中有些疼,但後頭還可以用啊。爾爾如此想著,被宿恆摸了一把花穴。

疼痛讓她顫了顫險些滑進水裡。

“別逞強。”宿恆笑了笑,親吻她的脖頸,“以後還有很多時間。別那麼貪吃。”

誰貪吃了!

爾爾又氣又羞,伸手推了一把宿恆的肩膀,誰知他竟然毫不設防,兩個人頓時在浴缸裡撲稜。嘩啦嘩啦的水聲將爾爾咯咯的笑聲遮蓋,宿恆咬著牙捏了一把她的屁股。

“再鬧就把你按在水裡操。”他露出牙齒惡狠狠地說:“操到流不出水,求饒為止。”

“不要!”

體液都沖淡了會很痛的!爾爾連忙搖頭,乖乖地拿起一旁的浴球討好,“我給您擦背~”

“不要那個。”宿恆拿起一旁乳白色的沐浴液,擠在爾爾的胸前的乳肉上,邪邪一笑舒展身體,“就這樣給我擦。”

這簡直就是性騷擾。爾爾委屈地點點頭,看著胸前被他擠上一大團白色的粘稠液體,跪在浴缸中將胸部貼在他的背上擦拭。他的肌肉結實緊緻,劃過乳頭的時候惹起陣陣戰慄,等爾爾將他的前胸後背擦完,浴缸裡的水已經飄滿了她甜膩的體液氣味。

艾洛被送回到飼養所,看著手環上突然多出來的兩萬金幣發呆。

“爾爾這個傻瓜!一點退路都不留給自己的傻瓜!”

拳頭錘在房間的牆,刷拉拉掉下一層牆粉,艾洛強咬著牙不想哭出聲。他想起那個貴族男人,渾身都是冷傲的血腥氣,爾爾身上曖昧誇張的歡愛痕跡。

他怎麼可能會對爾爾好?貴族們對於餌糧和奴隸只有厭惡和鄙夷,只會虐待取樂當做消遣。

就像夏洛蒂一樣,就算自己是她的親哥哥,僅僅因為是低魔者就受到她的侮辱與仇恨。更是提出在她的成年禮上親手殺死自己作為助興。艾洛想起當時她滿面期待的笑容向父母如此提議,父母只是點頭答應說:“只要你開心就好,我的寶貝。”

他就在那時絕望又憤恨地逃了。

艾洛閉上眼睛在爾爾的床上,裹著她用過的被子縮成一團,還有些許爾爾的體香味殘留著。分明親妹妹都沒有關心過他,卻在最失意落魄的絕境中,爾爾出現了,並且把他拉回了這個房間。

艾洛想要爾爾知道,貴族們再喜歡他也只是虐待而不是真心。

沒想到變成這樣……反而被爾爾救了……

“我真是糟糕透了。”

分明想要保護她卻反而被她保護了。

頹然地倒在床上,艾洛想起臨走前託醫生帶給爾爾的那句我討厭你。希望爾爾當真,不再惦記自己,好好地跟隨著那名貴族不再有任何不該有的舉動。

求一個貴族的幫助,爾爾肯定會被他要求作出各種各樣羞恥的事情吧?想起嚴應的噁心趣味,艾洛開始擔心起來,那個男人看上去清高的模樣,會不會玩起來比嚴應更狠?

艾洛沒有再離開飼養所,他靜靜地呆在屋子裡,心中不斷禱告那個男人對爾爾好一些,禱告爾爾不要為自己擔心而去做什麼傻事。

夏洛蒂已經找到了自己,她絕對會用盡所有的辦法殺掉這個家族汙點。

心驚膽戰的絕望中,艾洛被工作人員破門而入,並不是夏洛蒂找來的殺手,而是一個穿著嚴肅的職業女性。

“艾洛·哈德。你被陛下選中參加圍獵。”黎羽得意洋洋,像是在說快跪下謝恩。

關於東方帝國的圍獵,艾洛早在兒時就聽說過,廝殺至最後的倖存者可以得到莫大的豐厚回饋。就如同殘暴的東方帝國一樣血腥,他卻心動起來,“如果我贏了,能見到皇帝陛下麼?”

“當然。”黎羽走到他面前,高跟鞋踩住他的腦袋,“只要你能殺死所有人,包括為了殺死你而參加的夏洛蒂,東方帝國不會虧待你的要求。”

這根本就是弒親,艾洛卻沒有心思去計較她野心勃勃的算計。

“我會努力的。請您務必幫助我。”他恭恭敬敬地俯下頭親吻黎羽的鞋面,“我想贏,您想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贏下來就能見到東方帝國的皇帝,那個發明了改造餌糧的方法,變本加厲剝削奴隸,將魔力強調得如此重要,四處征戰,以至於自己這個低魔者只能如此苟活的人。

如果能殺了他就好了,那樣早就不滿的奴隸和餌糧肯定會比現在更好,爾爾也會好上一些。

宿恆回到國都,議事殿中的各個官員已經迫不及待地對他提點。

“您怎麼可以擅自假借身份離開國都?萬一被別有用心的人接近了魔力石,或者您的身軀受到傷害,帝國該如何是好?”

宿恆冷漠地點頭,看向嘰嘰喳喳的眾人,“朕有重要的事。還需要向你們報備?”

他將北國王族突然出現以及東三區魔力石恢復了的事說完後,眾人這才鬆了口氣,但對於他這有違規定的行為仍然不滿。

前皇的心腹出現在殿中,邀請宿恆前去寢殿。

宿恆心裡咯噔了一下,不由得握緊了袖中的手,獨自前往。

剛進入寢殿,魔力窩成的拳便砸在小腹上,宿恆不敢用魔力抵抗,強忍著疼痛跪了下去。

“膽子大了,敢私自離開王都。”久病在床的人氣的坐起身來,今年不過五十歲而已,強大的魔力讓他身患重病也依舊精神奕奕。宿齊踱步下床,看著宿恆十分不滿:“你該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要不是當時的人全死了,這皇位輪不到你來坐。好不容易進入了SSS級卻不認真侍奉魔力石早日生下皇子,宿恆,你真是個廢物。”

“兒臣只是對那些女人沒有興趣。進入SSS級之後,那些女人都沒有意思。”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找來那些小女孩圈養的事!”

宿齊嚴厲無比,同時冷冷笑道:“還都照著宿渺的模樣找,倒是有那麼一兩分相似。怎麼,你想操你同胞的妹妹,亂倫生個孽種出來?她的魔力那麼低,就是活著也生不出來。”

聽見自己妹妹的名字,宿恆的心頓時提了起來,他甚至沒有計較羞辱,而是看向父親的臉龐滿是詢問:“真的有一兩分相似嗎?”

“假的!”毫不留情地打破宿恆的小希望,宿齊冷聲命令道:“在殿中對著先祖的畫像跪上一天一夜好好反省。等你什麼時候將北國收入版圖,我就把宿渺的日記本給你。如果你總是這樣不聽話,我也不介意燒掉。”

每個參加圍獵的人都留下了一樣遺物,宿恆只留下了一張焦黑的照片,而宿渺的日記本……

宿恆點頭應是,同時聽見宿齊說:“唐家歷代忠良,唐糖的魔力也不錯,早些和他生個孩子。”

“多謝父皇的關心。”

提起生孩子這件事,宿恆還是有些拒絕。但已經沒有再拖延的機會了,宿齊十八歲開始便有下一代,而自己現在已經二十四歲卻連皇后都沒迎娶,無論送了多少貴族女孩或者適合孕育下一代的女人都放在妃子園中。

如果和爾爾生孩子……他心思一動,但又不敢往下細想。母親的地位如此之地,孩子就會像自己和宿渺一樣處境悽慘。

宿恆在殿中跪了一天一夜,趁著深夜時終於提前十五分鐘偷偷地出了來,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爾爾。

他一直在人將對爾爾的喜歡藏得極好,那些個在東三區臨時的司機和下屬也被他處死,項圈收回。更是在她昏迷時將她S級的魔力隱藏了起來。

現在她應該就像一個普通的進貢物品被擺在專門的房間裡才對。

“一定要儘早將權力全部收入手中。”隱匿著身形的宿恆如此念道。可這千年來盤根錯節,一脈扣著一脈的權利大網又豈是如此簡單被他全部收攏的。

“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正在選適合孕育子嗣的妃子以及侍僕了。”

已經連續工作了一整夜的宿恆聽見這輕輕點了點頭,將對北方帝國撤兵命令的各項考量寫完,吩咐下屬傳達給給各個大臣們。

見宿恆如此疲憊的模樣,下屬退下後喚來了陸承安,跟了陛下十幾年的御醫。

“那個餌糧應該已經在參選侍僕了。”給宿恆檢查了身體,陸承安小聲說:“需要過去看看麼?畢竟有關您的子嗣,於情於理都應該過去看一眼選妃。”

“已經安排好了吧?”

揉著太陽穴宿恆站了起來,他對於自從圍獵結束後就跟在自己身邊的陸承安很是放心。他和宮中所有人都沒有牽扯,曾經只是個普通的醫科畢業生。

“已經安排好了。那名餌糧肯定會被選上。”陸承安低著腦袋說:“只是唐小姐那邊似乎也派了人安排,不知道會不會有問題。”

一個普通的選奴,還由不得唐糖擅自干涉。

想起那個就像妹妹一般調皮搗蛋的小人,宿恆就有些自責。他之前對唐糖的確有些寵溺,有幾分將她當成宿渺對待的意味,怎麼也沒想到現在竟然如此。

“走吧,去看看。”

宿恆本想去選妃處走個過場,直奔爾爾所在而去,不想卻被早就等候在那的唐糖碰見。她已經將幾個貴族女子說得滿臉驚恐,直接退出。

“陛下!”見到宿恆,唐糖忽然撲上來,抱住他的手臂很是親暱,“選妃已經進行得差不多啦,我有替您把關選您喜歡的口味噢。是不是該給我個誇獎?”

宿恆心情複雜地摸了摸唐糖的腦袋。

這個小姑娘十分喜歡自己,宿恆很明白,他也給了她足夠的迴應和尊重,但只是當做妹妹親暱的同時保持著距離,甚至沒有要過她的身體。

“我們現在去選奴的地方吧?老實說我也想要個侍僕呢,畢竟您這麼厲害……”她紅著臉看向宿恆的下胯,“到時候您真正要我的身子,就算您再疼我,我也吃不消啊。”

清純又帶些放蕩,還有求饒的意味在裡頭。的確是宿恆最喜歡的那一款。

然而此時宿恆心裡只有爾爾,連一絲漣漪的情慾都勾不起來。他敏銳地察覺到唐糖話中可能有的意思,剛想說不去了,卻聽見唐糖說:“您還去看一眼吧?我特意吩咐了要選幾個技術最好的性奴,現在應該正在表演呢。喏,您看那兒。”

宿恆頓時沉下臉來,他被唐糖牽著手走進選奴的地方,隔著老遠便聽見各種各樣的呻吟。

專屬於爾爾的柔軟音調幾乎變了調,他的心猛然一緊,跨入房中時便見那個心心念唸的人兒菊穴處被兩隻碩大的振動棒塞得毫無縫隙,渾身散發著不自然的情慾色彩,一隻公狗匍匐在她身上不知停歇地貫穿著。

“這是在做什麼?”宿恆不自覺握緊了拳斥責道:“這些都可能是我的性奴,竟然讓一隻狗玷汙她?”

“可她不是處女了,陛下。”某個唐姓評審恭敬地衝兩人行禮說,“但是她執意說自己可以,求我們給她一個機會。我們想了很久,除了這種大尺度的人獸情色表演之外,實在沒有什麼能討您歡心。”

爾爾喜歡毛茸茸的小動物,柔軟又暖和。雖然她最喜歡的是剛出生不久的白色小海豹,但不能作為寵物總是把玩,宿恆給她選了許多不同的白色小貓陪伴。

一隻布偶貓最得爾爾的歡喜,長長的毛髮以及美麗的臉蛋,如同藍寶石一般清澈璀璨的雙眼。在陽光下就像是映照星河的海洋深邃神秘,爾爾愛不釋手地總是抱著它。

甚至是吃飯前都要先將她的餐食放好。讀書時爾爾就坐在沙發上,小貓窩在她的膝蓋上,不時喵喵地叫兩聲。

宿恆忙於工作不到爾爾身邊時,它與爾爾形影不離。

就連睡覺時爾爾都將它抱在懷裡,小貓乖巧得過分,十分喜歡膩在爾爾身上。

深夜,宿恆終於結束會談,進入臥室中看見淡淡的暖黃色燈光下爾爾恬靜的睡臉。她向來沒有安全感,喜歡將自己縮成一團睡,沒有他在的時候會不會做惡夢?

現在夜已經很深了,爾爾的睡眠不好,細微的響動吵醒後恐怕就很難再入睡。雖然已經半個月沒有親近過,現在只想擁她入懷,宿恆卻覺得有些愧對她,扯下自己的領帶,俯下身只敢吻了吻她的髮梢。生怕驚擾爾爾的睡意。

“阿喵,好癢……”

呼吸噴灑在耳後,爾爾囁喏了一聲,抱緊了懷中的小貓繼續呼呼大睡。

宿恆黑著臉掀開爾爾的被子,發現那隻貓睡在小人兒的懷中也就算了,還不知羞恥地將爪子放在她的胸前!本就單薄的吊帶睡裙被扯下來大半,渾圓如玉的乳房貼在喵咪的臉上,隨著爾爾的呼吸起伏著。

宿恆伸手抓起那隻小白喵,一甩扔出去老遠。比人更敏感的小喵咪察覺到殺意,渾身一個哆嗦,還沒來得及炸毛就被丟到了牆角。它喵喵地叫了兩聲宣洩不滿。

懷中溫熱的毛團子沒了,爾爾迷糊地睜開眼,癟著嘴很是委屈:“阿喵?阿喵去哪兒了?”

“還有心思關心喵咪?”

咬牙切齒地看著迷糊的小人,宿恆一顆顆地解開襯衫的扣子,將她按倒在床無比危險地說:“它佔了我的專屬位置,我是殺了它,還是殺了它?”

“不要,不要嘛!阿喵那麼可愛!”爾爾嘟起嘴很是委屈,“你該不會吃阿喵的醋了吧?”

將宿恆噎得說不出話來,他的臉色黑得可怕。

他堂堂一個皇帝需要自降身價到和一隻小白喵吃醋?

直接掰開爾爾的腿架到肩上,甚至連褲子都沒有完全褪下,早在見到她時便勃起的碩大陰莖直接闖進了她的身體,爾爾吃痛地哼唧了一聲,不出一會兒便被宿恆操出曖昧的水液。

噗嗤噗嗤的抽插聲瀰漫在房間裡,阿喵自知蓋不過那聲響只得閉了嘴縮成一團窩在角落不去打擾。

“我吃它的醋?嗯?它哪裡能和我比?”

壞心地頂上爾爾最敏感的花心,惹的她顫抖地呻吟不止,宿恆卻鐵了心不給她至高的快感。陰莖緩緩地操弄著她的甬道,探索她柔軟的褶皺,宿恆看著身下被自己折磨得滿是情慾的人兒問:“它能讓你舒服?還是它能像我這樣插滿你讓你爽?”

“壞蛋,大壞蛋!還說不是吃醋……嗯……”爾爾委屈巴巴地看著身上的宿恆,“你這個大醋缸!”

宿恆覺得自己真是把她寵壞了,陰莖重重地挺入她的子宮貫穿,一下又一下地插弄著她嬌嫩的花穴,弄得爾爾春水橫流,他卻總在爾爾即將洩身前停下。

“壞蛋……”

爾爾嗚咽著,水濛濛的眼睛看向宿恆滿是乞求,她甚至自己動了動腰肢想要讓肉棒撞上自己的敏感處,誰想宿恆竟然退了出去些許。只剩碩大的龜頭撐在穴口。

得不到滿足的人兒頓時哭出了聲音。

“想要什麼?”宿恆也忍得辛苦,身上早已掛上一層薄汗,碩大的陰莖硬的快要爆炸卻沒有宣洩,他壞心地問:“誰在讓你舒服?爾爾,不說的話就讓你抱著阿喵接著睡。”

“是……是您……”爾爾主動仰起頭送上自己的雙唇,閉上眼羞紅了臉說:“是您的肉棒……操在小穴裡……讓我舒服……啊!”

話音剛落,宿恆便重重地頂了進去。交歡的抽插聲讓爾爾難以自持,快感越來越多,即將爆發的那一刻她睜開眼看著宿恆喃喃道:“射給我……宿恆……射給我……最喜歡被你射滿了……”

“滿足你!”低頭狠狠地吻住爾爾的唇瓣,胯下的動作越加瘋狂,直到將她的子宮射滿自己的精液,宿恆才鬆開爾爾壞笑著問:“被操得爽嗎?要我還是要那隻貓?”

“你這個大醋缸!”爾爾羞得抬腳踹他,兩人股間頓時流滿了粘膩的體液,爾爾已經累得沒有力氣去處理,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宿恆已經走了,爾爾發現自己的房間多了個可愛的小貓窩。阿喵正被關在裡頭,上頭還有一張手寫的有罪判決。

“因搶奪皇帝陛下的私寵,判處有期徒刑一百年,只許在貓窩裡睡覺休息。違反者清蒸紅燒。”一百年那三個字加粗加大還有下劃線。

阿喵一臉無辜地蹲在裡頭看著爾爾,爾爾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忽然覺得宿恆吃醋的樣子比這隻毛茸茸的喵咪還可愛。

可讓養她一隻貓排解無聊的人,分明就是宿恆啊。

選妃結束的第一晚,所有人都蠢蠢欲動翹首以待地奢望皇帝的臨幸。就連唐糖也沐浴抹香,穿上性感的白色情趣裙坐在房中等待宿恆的到來。

然而等到的卻是他處理公事至深夜的訊息。

“陛下一直這麼操勞,真的讓人很擔心。”從小跟隨唐糖的侍僕給她披上毯子,小心翼翼地說:“陛下一直都是全身心投身國事,若是等他有空了,肯定會像往常一樣先來小姐您這兒。”

黎羽只將宿恆和那餌糧的事告訴了自己,這些僕人更不可能知道。唐糖聽著不是滋味,只覺得這話就像是在侮辱,甩手給了侍僕一巴掌。

“那他怎麼沒有立刻來看我?”唐糖撕碎手中的布娃娃惡狠狠地說:“陛下又獨自回清園休息了?”

侍僕戰戰兢兢地說不知道,然而等了很久,安插的眼線卻傳來訊息,說是陛下以關懷堂親的名義送了禮物去安珍那兒。

唐糖第一時間想到了那個叫爾爾的餌糧,要不還是理科派人殺掉……

但她又立刻否定。

“不可能。陛下要真的對那餌糧有半分心思,今天早就該朝我發脾氣了。”唐糖咬著手指喃喃自語。

侍僕小心地提醒道:“大小姐,陛下對您那麼歡喜,從來沒對您發過脾氣,重話都沒說過,不是麼?”

這話說到了唐糖的心坎裡,她鬆了口,仍舊是皺眉。

“可陛下怎麼可能會去安珍那?陛下的性子如此多疑,生性沉穩又滴水不漏,安珍的哥哥也參加了當年的圍獵不是麼?陛下怎麼可能會對那個殘廢好?沒殺了她就是仁慈了!”

“有訊息說,安珍是陛下的母親接來宮中的。而且安氏的血脈對孕育子嗣很好。”侍僕主動出主意說:“陛下對他的母親最是孝順。而且玉菲這幾日快要回宮了,大小姐您看是不是去迎接她?”

“難怪了。”提起宿恆的母親玉菲,唐糖不屑又不敢惹怒。

雖然魔力很低,家族也不顯赫,哪怕再國都沒有多少權利,就算兒子當了皇帝也坐不上皇后的位置。但她是宿恆的母親,自己還是得討好的。

“安排下吧,到時我親自去宮外迎接她。”唐糖將手中的破布一丟,倒在床上吩咐說:“給我去買些毛絨玩具來,小動物的,尤其是海豹和貓咪。陛下來的時候肯定會歡喜。”

至於那個餌糧啊,反正也已經髒的不能再用了,等她玩膩了虐夠了,到時候和安珍一起殺掉就是了。

唐糖想著睡進被窩,繼續思考一個自宿恆坐上皇位後就在想的問題:他們的婚禮具體如何舉辦,到底是生幾個兒子女兒才好呢?

東方帝國的皇宮是千年前流傳下來的威嚴之地。四平八穩的木質結構布落成城很是宏偉,琉璃瓦片與牆簷雕刻再精美壯觀,宿恆獨自坐在書房內辦公的時候總覺得冷清。

繁重的國事和各處勢力的冒頭衰落都令他神經緊繃。作為皇帝他必須得維護自己的統治與皇權,每一個決定都會或近或遠地影響著上億人的生死興榮。如今東方帝國的版圖已經超過世界上的一半有餘,西方帝國和平抵抗尋求合作,北國也有了蠢蠢欲動的跡象,處在這個歷史的頂風口,宿恆感到深深的無措與無助。

這條路上只有他一個人,下一步是好是壞,是流芳千古還是百世罵名,就連這份焦灼與不安都無法與人傾訴,在不斷地摸索和自省中獨嘗澀意。每條看似輕描淡寫的命令都經過他幾十遍的思索斟酌。

書房內的小餐桌上,早餐涼了換成午餐,午餐又換成下午茶、晚餐。

唯一還在溫熱時入腹的便是手邊的咖啡。

“三塊糖,一勺奶。”寫完對東三區行政官的撤換命令後,宿恆習慣性地推出右手的咖啡杯。

“陛下,已經是深夜兩點了。”一直等候在外的侍僕立刻推門而入,端著新的溫熱咖啡放下說:“這是您喝的第二十七杯咖啡,您已經兩天兩夜沒休息過了。”

“退下吧。”

疲憊地倒在辦公椅上,宿恆晃著咖啡終於有了自己私人的心思。加了太多糖的咖啡顯得有些膩,絕不是他本人的口味,然而他十幾年來已經習慣如此配比。

要說為什麼,大概是身體的習慣動作。宿恆記不起關於宿渺的所有,當時他勝利後便被宿齊抹去了有關所有競爭對手的記憶。雖然有消除弒親罪惡感的保護意味,但對於宿恆而言反而丟失了最重要的東西。

他記不起自己的妹妹到底是什麼模樣,除了身體中這些飄忽不定的模糊感覺,便只剩下這咖啡配比,以及每當看到毛絨玩偶便為宿渺帶回房中的習慣。

“這麼膩的咖啡,也就渺渺和爾爾會喜歡吧?”宿恆啜了一口,恍惚想起在行館中爾爾喝咖啡的摸樣。

她喝的是最純的黑咖啡,最好的咖啡豆精研現煮,只是舔了舔就皺起一張小臉,“好苦。能不能加三塊糖和一勺奶?”

“任性的模樣倒是挺可愛的。”

想起那個軟乎乎的乖巧小人兒,宿恆不由得輕輕笑了,他又記起當時爾爾縮在書桌底下舔咬他時的緊張模樣。

宿恆環顧著這個歷史悠久的書房,寬闊的沉木書案散發著沁人的香味,但顯得古舊陳乏。若是沾上了爾爾甜膩的水倒是可以。周圍的書架縱向排開,足足有八面之多,之前他收集來裝滿爾爾體液的小罐子全被他藏在了各個書架中。這些書籍雖然不比藏書館的浩如煙海,但把爾爾藏在裡頭還是可以的。

一想到將爾爾按在書架上討要的樣子,宿恆連忙叫停。他又忍不住對沙發挑剔起來。還是仿古模樣的木質待客椅,哪怕鋪上刺繡軟墊也會顯得太硬,肯定在爾爾白皙的肌膚上留下紅色的印痕。還是早些換一個現代的柔軟沙發比較好。

爾爾很容易害羞,若是真在這嚴肅的地方要她的身子,恐怕會噙著水汪汪的眼睛控訴自己吧?但身體卻誠實可愛,小嘴反而會咬的更緊,抽插時花穴會發出啵唧的緊縮吞嚥聲。

書桌的左上角擺著裝飾用的羽毛筆,宿恆舔了舔唇,想到用著東西掃過爾爾的花谷時肯定很棒。宿恆只覺得小腹一熱,連忙命令自己別想太多的。

才短短十分鐘又要了第二十八杯咖啡,甚至還加上了冰塊刺激清醒神經。侍僕們紛紛感嘆他們的皇帝陛下一天比一天精業了。

玻璃櫥窗裡的大熊軟乎乎的,胸前綁著紳士的蝴蝶結,毛茸茸的手掌抬起,似乎在歡迎爾爾衝過去給她一個擁抱。

“宿恆,我想要這個。買給我好不好?”

眼巴巴地趴在櫥窗邊良久良久,爾爾的眼睛裡滿是小星星,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撲進這個玩偶懷裡的感覺肯定很棒!

在一邊接電話的宿恆比了個噓聲的手勢。

什麼嘛,好不容易帶她從皇宮裡偷跑出來還忙工作,爾爾嘟了嘟嘴有些小脾氣。

站在店門口的導購早就在宿恆和爾爾出現的時候就鎖定了他倆,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都是貴族中都難得一見的。男人雖然穿著隨意,但渾身都散發著矜貴的氣質。

兩人的無名指上帶著一圈晶瑩的湛藍色寶石,不識貨的還以為是廉價的人工寶石,但導購卻對珠寶情有獨鍾。她反覆揉眼睛,確定這是北國的特產冰晶石,只有皇帝那樣的最頂層人士才能擁有的東西。

眼看著爾爾要走了,她連忙笑臉迎上去說:“這位可愛的小妹妹真有眼光,這是我們家限量款的抱抱熊。身上的絨毛都是用西方帝國獨有的棕熊加工製成的,全國只有兩個噢!”

“啊?還有另外一隻?”爾爾貪心地想要把兩隻熊都帶回去,導購卻尷尬地笑了笑:“另外一隻是一樣的,早早就被一名大貴族預定了。所以這是市面上的唯一一隻了,只要九萬九就能買回去噢!”

好貴!相當於普通家庭半年的收入總和。

但不買的話就可能被別人帶走了!這是唯一能買到的了!經過導購再三地介紹和催促,爾爾終於鼓起勇氣向宿恆請求道:“給我買好不好?我好想要。”

在一旁看爾爾被忽悠得天花亂墜的宿恆提唇一笑,“想要的話你就買啊~”

“可是,可是我沒有錢……”絞著手指爾爾把腦袋埋得越來越低,感覺自己的要求實在是太任性了,“求求你,買給我好不好?”

導購奇怪地看著他倆。雖然年紀看上去差了很多,但無名指上婚戒都帶著了,竟然還得求男人買?他倆不是夫妻麼?但是女孩那可憐的祈求模樣,她只在性奴身上見到過。

該不會是揮金如土的貴族把性奴用指環帶著出來逛街吧?導購覺得很有可能,也不再招呼,退回店門口。

“求人的時候,要做些什麼呢?”宿恆瞥著導購有些嫌棄的神情,順勢俯下身抱起爾爾,吻了吻她因羞澀而發紅的耳尖。

“要……要……付出些什麼……”

被宿恆抱到了商場貴族區的洗手間,小屁股被放在了洗手檯上,腳尖觸不到地面,爾爾雙手撐在身側很是緊張。臉頰已經羞得通紅,當宿恆把門反鎖的時候,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嗯,你準備付出些什麼呢?”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丟到一旁,宿恆捻開自己襯衫上頭的兩顆釦子,露出鎖骨與胸膛,好以整暇地看著爾爾,“再磨蹭下去那隻熊就要被買走了。”

爾爾嗚了一聲,將短短的裙子撩了起來,裡頭穿著薄薄的蕾絲丁字內褲,因為尺寸太小而緊勒在穴口,已然沾滿了春水溼噠噠地粘著。

宿恆沒有動,炙熱的視線帶著玩味,“擠出來。”

“是……”

蠕動著身下的軟肉,爾爾不覺地往後仰起脖子,如同天鵝般優美的脖頸看得宿恆垂涎不已。他靠近爾爾,低頭落下屬於自己的紅印。

“擠不出來,嗚嗚。”

體內震動的小球就在這時加大了頻率,爾爾雙腿都發了顫,甬道因為快感收縮著反而將它越吞越深。宿恆卻從容不迫地走到一邊洗了手,這才伸手到爾爾的身下摳弄。

“咬得那麼深了。”咕唧咕唧的水聲交雜著爾爾不住的喘息,宿恆在不小心地擦過她的敏感點之後,才握住了今早塞進穴中的小鏈子,輕輕地往外拉扯。

“啊~”

扯動的跳蛋經過緊緻的甬道酥酥麻麻,爾爾不覺顫了顫身子,越是靠近穴口越是咬得厲害。

“爾爾的小嘴真是不捨得空著呢。”

察覺到她熱情的挽留,宿恆邪肆一笑,忽然將手指抽了出來。

“唔?”沒了外力,跳蛋卡在最尷尬的位置,僅有一截小鏈子露在花穴外,爾爾驚慌地看著宿恆。

再不拉出去的話就又要吞回去了……

她想自己動手拉出來,卻被宿恆冷冷地看了一眼:“你的穴兒只有我能碰,忘記了?”

“對不起!”

爾爾著急得快哭了,“可是……可是……”

察覺到小鏈子又被吞進去一截,宿恆替她想了個辦法,伸手將爾爾抱起來翻了個身,命她蹲在洗漱鏡錢。雪白的臀瓣露出大半在臺面外,晶瑩的水液已經流到了地上,因羞恥而繃緊的腳趾可愛極了。

宿恆伸手將爾爾胸前的衣服撩起,自背後揉捏著她的雪峰,低聲蠱惑:“就這麼擠出來,抬頭看看。”

一抬頭就看見自己以類似於小孩兒尿尿的姿勢蹲在桌上,粉色的穴口在燈光下清晰可見,一顫一顫的花唇泛出了水光。

“快點擠出來,爾爾,還是你想含著這個被我操?”

宿恆已經騰出左手解開了褲袋,火熱硬挺的肉棒抵在菊穴處燙的爾爾渾身哆嗦。他忽然用力地捏了一下爾爾的左乳,試著往前頂了頂。

“不要!”爾爾害怕地低叫,光是宿恆那粗長的性器就足以捅進子宮,跳蛋肯定會進去的!

羞恥得像是煮熟的蝦子,爾爾閉上眼努力將跳蛋擠出去。宿恆甚至看見她的菊穴也一張一合地用著力,忍不住用手指戳弄著。

“宿……宿恆……”嗚咽著搖頭,爾爾倏地尖叫一聲,比雞蛋還大的跳蛋啪嗒落在地上,之前堵在穴中的春水稀稀拉拉地澆在宿恆早已蓄勢待發的肉榜上。

抽出手指將她穴口薄薄的布料拉至一旁,宿恆就著爾爾蹲著的姿勢長驅直入,因兇猛的貫穿不禁前傾的身體被宿恆一把拉回。

“不許耍小聰明呢,爾爾。”

溼潤的花穴緊得要命,宿恆不禁呻吟了一聲,俯下身咬著爾爾的脖子才清醒一下,“好好看著自己是怎麼被我操哭的。”

“不要看……”

鏡中的自己全是誘人的情慾,粉嫩的穴口被他的肉棒插開撐滿,隨著他猛烈的進出,晶瑩的春水別碾成了白沫又被肉棒帶著插入身體。胸前的兩團乳肉上下搖擺,粉色的乳尖早就硬的發脹了。

“嗯……宿恆……好深……”

因情慾而沙啞的甜膩嗓音就像致命的春藥落在宿恆心上,“小穴……好麻呀……啊……要……要尿出來了……”

噗呲噗呲的抽插中,宿恆忽然感到爾爾那媚肉近乎痙攣的絞合吮吸,強咬著射精的快感操上爾爾的敏感點。

“啊啊!不……不行了……”

爾爾看見自己被操的汁水亂流,忽然雙眼失神,至高的快感猶如滅頂。

熱流順著龜頭沖刷而下,宿恆狠狠的一個挺身插入爾爾的子宮,將濃稠的精液全部射進她的最深處。過了好一會兒才看著哭泣的爾爾安慰說:“別哭,不是尿。”

“可是……”爾爾看著鏡子上的水漬,只覺得丟人極了。

“之前不也被我操到過這樣嗎?不過是看著就害羞了?”宿恆撤出爾爾的身體,將手腳痠軟的她從洗手檯上抱下來,讓她雙手撐在臺面休息片刻:忽然問:“還想不想吃冰激凌?”

“想~”

爾爾幾乎是想也沒想就回答了,然而下一秒,肉棒就插進了她的菊穴。

“剛剛只是那隻熊的。”抽送著下胯,宿恆看著鏡中又氣又羞的爾爾笑道:“現在這次才是冰激凌的。”

這個大壞蛋!爾爾欲哭無淚,控訴的話到嘴邊只變成了嬌喘與呻吟。

待宿恆吃夠了,爾爾已經連走路的力氣都沒了。回到皇宮後,爾爾捧著冰激凌盒瞪著宿恆很是委屈。屁股都疼的坐不住了,竟然只是一小盒香草冰激凌。

“好啦,熊仔可是沒有縮水的。”

說著宿恆將臥室門開啟,之前看中的大熊玩偶赫然躺在床上。

“兩隻?”爾爾愣住了,卻見宿恆揉她的腦袋,溫柔地笑著道:“小笨蛋,預定的人就是我啊。”

爾爾拿到劇本的時候,忽然覺得自己處境堪憂。她看向宿恆,東方帝國建國以來最偉大的帝王。再看看艾洛,一步步地也要爬到西方帝國的王座上,雖然有水分和外因並不是很光鮮,但怎麼也是個王座啊。

與此同時克瑞斯正蹲在北國,冰晶石雕刻而成的王座上嬉笑著著朝她招手,“殿下,來,我今天想試著在這裡做。”

這種方式登上王座可真是太過分了。爾爾氣的想打他。

“這麼看突然感覺自己好廢物噢。”

爾爾託著臉蛋發呆:“宿恆也是王,艾洛成王了,克瑞斯他們生下來就是統治北國的王,我怎麼辦?我也好想戴那個閃亮亮的王冠啊……”

聽見爾爾如此唸叨,宿恆輕輕一笑,將千年前先祖皇帝的在祭祀時才會佩戴的冠冕呆在爾爾頭上。

上方下圓的帽子,玉珠甚至遮住了臉,爾爾看著鏡子中覺得好奇怪,抬手拿下來丟回宿恆懷裡,“不要這個,好醜。”

“對吧,爾爾還是應該配更漂亮的王冠。”

艾洛命人去塔中取來璀璨的聖艾德王冠,小心翼翼地帶在爾爾腦袋上。

小人兒的脖子頓時塌下去不少。

“嗯,很漂亮,鑽石和珠寶最配你了。”艾洛說著親了親爾爾的臉蛋,不想卻被爾爾拿下王冠砸在臉上。

“重死了!我脖子差點斷掉了!”

本還幽怨的宿恆見此衝艾洛一笑,滿是挑釁和奚落。

“你也好不到哪裡去!”艾洛哼了一聲說:“西方帝國的王冠那麼多,爾爾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找個漂亮又輕的給你帶,不帶宿恆那醜不拉幾的破帽子。”

那可是九旒冕啊,爾爾汗顏。宿恆的臉都黑了。

“你們啊~”

克瑞斯似乎等不及了,從冰晶石的王座上掰下一塊原料,削成螺旋狀冠冕的輕巧樣式,雕刻鏤空的花紋在陽光下璀璨,爾爾眨了眨眼有些喜歡,戴上後卻是渾身一個哆嗦。

“好冰!”

克瑞斯嘖了一聲,乘機將爾爾整個人抱在懷裡,“我們做點兒什麼暖和一下。”

“你,放手!”宿恆的佩劍頓時出鞘,指著克瑞斯顯然有了殺意。

“我偏不!”克瑞斯也拉開了架勢。捧著王冠回來的艾洛見此也加入戰局。

“你們三個!?煩死了!”

魔力將三個男人全部拎起來,爾爾拿起宿恆的劍,挑過每個人的下巴甜甜一笑,“要不把你們的國家全吞了,然後為我加冕時打造個王冠吧?”

每當宿渺不在自己懷中的時候,宿恆都會心驚膽戰地過上一夜。第二天他聽見母親的罵聲從樓下傳來,嗖地從床上跳起來到樓下,用小被子將宿渺整個兒包住。

“媽媽,別兇渺渺了。”宿恆攔在妹妹身前說:“是我不好,是我讓渺渺去問父皇那麼蠢的問題才惹父皇不開心的。”

玉菲對女兒下手狠,對宿恆卻心疼得厲害。

“你離她遠一點兒!”接到玉衡的訊息,玉菲也沒有時間兇宿渺,看著宿恆吩咐道:“上去換身衣服,我們要去醫院了,舅舅已經等很久了!”

宿恆連忙帶著宿渺上了樓,熟練地翻出藥盒子給她上藥。

“沒事啦,哥,我自己來就好了。”抹掉鼻子下的血,宿渺嘿嘿一笑將偷偷藏在手心的東西攤開,“這是父皇放在書房裡的魔力丸,應該是個失敗品。”

“你怎麼可偷父皇的東西!?”宿恆嚇得臉色煞白,“快將它還回去,否則被發現了……”

“沒事的。他生氣的時候就拿那個盒子砸我腦袋上了。”撩開自己額前的長髮,高高腫起的額頭很是悽慘,宿渺顯然對於如何惹宿齊生氣十分有心得,“父皇肯定會派侍僕收拾,少了一顆也沒人會知道。哥哥你到時候用魔力仔細探查,如果能找到合適的製作方式就好了……”

宿渺說話的時候鼻血一直往外流,宿恆趕緊給她擦掉安慰:“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好好好我知道了,渺渺你快別說話,把頭仰起來我給你冰敷。”

“我可以吃呀。說不定可以提高魔力呢,到時候母親就不會打我了。”

“我會努力讓母親不再打你的,即使是個低魔者也不會有人欺負你。”

宿恆看著渾身是傷的宿渺如是道,卻被宿渺潑了一盆冷水,“我能不能吃到魔力丸都不知道呢,哥哥不要說大話啦。”

直到宿恆將失敗品的魔力丸藏起來,宿渺才乖乖地躺好任他上藥。

因為疼痛而蓄滿了眼淚,宿恆看著心疼極了,低頭親了一口,“不痛不痛,是哥哥太弱了讓你受委屈。”

順著臉頰的血一路來到口腔,待宿恆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將自己的舌頭伸進宿渺的口腔裡舔舐牙間的血。

小人兒就這麼傻乎乎地被他親了徹底,直到宿恆紅著臉鬆開,她還是迷迷糊糊的。

“對不起……”宿恆連腦袋都不敢抬,“渺渺的血很甜,所以才……”

“沒事呀。哥哥也很甜。”對著宿恆的臉蛋親了一口,宿渺毫無形象地嘿嘿笑著,露出少了一顆門牙的上排皓齒,“待會去輸血的時候可不能哭啊。”

這下宿恆臉又紅了。輸血針那麼長又那麼粗,對於才四歲的他而言實在是最可怕的東西。哪怕只是紮在手背上也很痛啊。才不是因為他不夠有男子氣概。

他看著宿渺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針孔,小聲問:“渺渺輸血的時候不哭嗎?”

“當然不哭!”宿渺驕傲地抬起小腦袋,聽見玉菲在樓下催促的聲音。

宿恆只得親親她的腦袋說:“渺渺乖噢,別再闖禍被父皇抓住了,等哥哥回來帶蛋糕給你吃。”

對著宿恆離開的背影,宿渺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淡。

輸血怎麼可能會哭,被抽血的時候她都沒哭過啊。

自己應該是死了吧。爾爾清楚地看見自己身首異處,頭顱咕嚕嚕地滾到宿恆的身前。

軀體被蓋亞和克瑞斯撈了起來,北國的風雪和最初也最純粹的魔力石在泉水中覆蓋著自己的身體。

血脈從身體內徹底覺醒,自魔力石出現以來數千年的時光,斯塔克家族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在腦中飛快地掠過,而後清晰地留下烙印。

爾爾不禁讚歎了一下,果然血統是最好的傳承媒介。所有的知識都被印在血中,她根本沒有辦法忘記。

不斷地近親相交,在魔力石前不斷地交合灌血,直到無法再正常生出子嗣,只能透過人造軀體與魔力混合而傳承下來的血脈。

爾爾忽然挺想見見自己的父親,那個在記憶中應該活了三百多年的老人。

僅存的意識漸漸地被打碎,剝落。相比於“爾爾”,魔力石最忠誠的信徒,魔力石唯一選中的人,這一切漸漸佔據了身體的每處角落。

自己已經不是自己了。爾爾無比確定。

“如果能幫到宿恆就好了啊……”

沒有見他坐穩皇位還是不放心。

再醒來之後到底會是什麼樣子呢,爾爾覺得自己已經無法控制,僅剩的思緒已經全部飄散了。

希望北國的冰激凌會好吃一些吧。她最後如此想到。

在艾洛哈德的主持下,宿恆與西方帝國簽訂了停戰協議。久戰傷民,在雙方帝國內有人表現出希望停戰的意向時宿恆順水推舟,給了艾洛哈德一個莫大的功勞,自己也贏得了一些美名。

從西方帝國帶回大量的財寶與金錢,宿恆到宮中便收到了一個大喜訊。

他的皇妃——唐糖懷孕了。

宿恆怎麼也想不通唐糖是用了什麼辦法得到他獻祭給天園中魔力石的精液。派人去查時,才發現竟然是他的母親玉菲用當年同樣的手段,將精液保留,人工受孕。

當時因為還有用才留下來的人的確創造了更大的價值。

唐糖現在肚子裡的胚胎還只有一個多月。具體是不是自己的血脈他根本無法分辨。但是與不是,都無法阻止唐糖登上皇后之位。

本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本就是玉菲與宿齊,所有貴族甚至是整個東方帝國都理所當然的事。

侍奉皇族多年的忠心之臣,與各個貴族之間交流緊密,權利人脈錯綜複雜。又對宿恆情根深種,魔力也是S,門當戶對的天造地設。

宿恆一直沒有閤眼,處理國事直到深夜三點。

請柬與喜帖已經都發下去了,與所有人希望的一樣,大有向全世界宣告的意味。標榜東方帝國究竟有多麼強大的實力。

“如果不娶她,您又想娶誰呢?”跟了他十幾年的御醫如此提醒道。

是啊,又能娶誰呢?

無非是這家貴族小姐,那家適合孕育子嗣的女人。宿恆捂著太陽穴很是頭疼。

想娶的人當然是爾爾啊,他根本不用一毫秒的思考就能脫口而出。無論是兒時跟在他身後哥哥。哥哥叫著的宿渺,還是在飼養所遇到時乖巧懂事令他著迷的爾爾。

想娶的人就是她而已。

宿恆不禁將手握住了自己的脖子。他清晰地記得爾爾被自己的魔力割開脖子,咕嘟咕嘟地滾落在地方。

臨死前還笑著讓他好好做一個皇帝,還要更果斷一點。

如果她還在就好了……撫摸著爾爾之前用過的電腦,裡頭只有她些許的對局記錄,但這是他所能留下的唯一東西。

宿恆心酸的厲害,命令自己冷靜一點。娶了唐糖意味著滿足大多數貴族的想法,同時也可以間接掌握唐家的兵權,日後在朝堂上更沒有人敢和他嗆聲。

就如同所有人說的,娶唐糖是最好的。

“北國的請柬還沒回復嗎?”宿恆恢復了情緒後淡淡道:“他們的王已經衰老不堪,攻打北國只是遲早的問題。”

“已經有回覆了。”

心腹連忙將雪晶遞上,恭敬地說:“北國王族回覆說,他們的王女,會親自前來賀禮。”

“王女?”

聽見這兩個字,宿恆的心頓時提了起來。他伸手顫顫巍巍地點開那片雪晶,一行白煙組成的字在眼前一閃而過。

“預祝您新婚快樂,宿恆陛下。”

專屬於爾爾的字型,雋秀中帶些俏皮的可愛勁。

但是這又是怎麼回事?他的爾爾從來不會說宿恆陛下。

宿恆忽然對大婚的日子無比的期待與恐慌。

魔力真的是越來越強大了啊。爾爾沉睡在意識的最深處,透過視線看見湛藍色的天空與白雲。

只要她想,下一秒就能變為滿天星斗。

但是那也太奢侈了吧?就算再強大也不能為所欲為。眼看著魔力就要發動,爾爾趕緊搖頭制止了自己。

她現在也的確想要好好地曬曬太陽,睡個午覺。

如果兄弟們不在她的身下騷擾她就好了,如此想著,身體又將腿分開了一些。

爾爾默默地蹲在意識的角落裡發呆。努力排斥那些快感。

宿恆,哥哥,所愛。艾洛,擔心的人。玉菲,從小虐待自己的母親。

這些全被理智剝去了。她只剩下可利用的皇帝,與可利用的西方大公之子,以及殺與不殺都無所謂的路人們。

唯獨在想起宿恆即將大婚的時候,自己會一樣流出淚水。

怎麼都止不住的淚水,似乎在宣洩著她此時的不滿與悲傷。但卻被自己胡亂地擦掉。

爾爾已經太過明白自己已經死了,現在這具身體正做著絕對理智的事。

用自己的陽精將爾爾的三張小嘴全部填滿,宿恆依舊心驚膽戰。他必須得找點什麼東西把它填著堵著,否則就會有各種各樣的男人搶奪他的爾爾。

北國王族透過什麼方式提高魔力他很明白。爾爾今天這般離譜的表現,意味著她承受了多少男人的精液,宿恆看過那本名為永恆的書怎麼會不知道。

他的目光瞥見正在盛放的白玫瑰,心思一動,大片的花朵被他切下。

“宿恆……好脹……”

被內射太多次了,爾爾連癱倒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躺在草地上,維持著被他操弄時雙腿大開的姿勢。

“乖爾爾。”宿恆用魔力將爾爾的臀部微微抬起一些,生怕她又變回那個北國王女,沒有留下任何的反抗空間給她。

一片片絢爛的玫瑰花瓣被他撕下,對準紅腫的穴口,手指往裡戳入。

“啊……不……不要……”異物入侵身體的感覺讓爾爾繃緊了渾身肌肉,過度收攏的甬道咬著宿恆的手指,令他滿意地低哼。

修長的手指一節又一節地沒入,還能聽到咕唧的水聲,玫瑰花瓣卡在甬道里十分奇怪。

“你的小穴還是那麼餓。”宿恆說的並不情色,但動作卻撩撥極了。象徵純潔的白玫瑰被扯碎,一片又一片地推入紅腫的花穴之中,混著他射進裡頭的精液變成一團。

爾爾努力地想挪開屁股,卻被宿恆不輕不重地拍了一把,淡淡的巴掌印浮現而出。

“敏感的小傢伙。”

身體越來越美了,尤其是現在委屈帶淚的模樣,宿恆放了四朵花之後忽然停下了手。

得救了。爾爾剛想鬆一口氣,眼睛還沒合上,再熟悉不過的肉棒又撐開了嬌嫩的軟肉,一寸寸地往裡擠。

“宿恆!”她嚇得尖叫起來,“別這樣,好脹,小穴會被操壞的!”

“那又怎麼樣?”他舔著下唇,十足的危險與霸道,“我現在最後悔的,就是沒有在當時操壞你。爾爾,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勾引人?早知道會這樣,我就該在六歲的時候就把你一口不剩的全部吃掉!”

“嗚嗚……”

花瓣被肉棒頂到最裡頭了!爾爾渾身發燙,只覺得花瓣的汁液充滿了催情的作用。

虛脫的身子像著火般敏感刺激,花瓣搔得無比賣力,興奮間甚至洩了身。

春水混著呻吟噴湧在宿恆仍舊一半在外頭的肉柱上,他眯起了眼,低頭吻住爾爾的雙唇。

“這麼喜歡被我操?”

“喜歡……唔……喜歡……”她認命地閉上眼回吻,在理智奪回身體前啜泣道:“最喜歡被哥哥操了。”

住進這破破爛爛的房間半年了,艾洛仍舊不習慣爾爾經常鬧消失。他不喜歡一個人待著,在過去意味著隨時可能被夏洛蒂或者僕人們欺負。只有老管家在身邊的時候才會稍微收斂一些。

一個人意味著孤立無援,被欺負了也只能咽回肚子裡。夏洛蒂將火燭燒在他的手上,父母問起那醜陋的疤痕時,還得抱歉地笑著說是自己不小心。

而現在,他可不想對著斑駁掉漆的白牆發呆,更沒心思去數角落的螞蟻。下鋪的被子上有爾爾淡淡的體味,因為身上總是有男人的精液,味道其實一點都不好。

但對於艾洛而言足夠了。只要有人在他就會安心一些。

“到底跑到哪裡去了?今天分明沒變態點爾爾啊。”

身材幹癟得就像十歲出頭的小女孩,艾洛總是忍不住擔心起來。爾爾實在是太柔弱了,微微笑起來逞強的樣子讓他心疼又歡喜,遠比那笑著欺負自己的夏洛蒂可愛太多。

左思右想找不到答案,艾洛很不厚道地伸手摸到爾爾的枕頭底下。

她珍藏的小藥盒只剩下最後一顆魔力丸,情況告急。

艾洛幾乎可以確定爾爾去做什麼了。肯定是去各種各樣出賣身體打工的地方換取金幣,這麼晚了,能去的地方只有一個——酒吧。

果不其然,整個飼養所都沉寂時只有街盡頭的酒吧亮著,叫嚷聲和奴隸們的慘叫或呻吟格外刺耳。

艾洛剛推開門,只是隨意一瞥就找到了爾爾。

穿著一身暴露的,極其不合適的兔女郎裝,網狀絲襪被扯下了一大半,薄薄的衣服早就被撕爛了,正仰躺在角落隔間的桌子上。幾枚硬幣在身上混著骯髒的精液,身下插著墨綠色的酒瓶,小腹隆起。

啵的一聲抽出之後又換上另一個,爾爾咬著牙很是委屈的樣子,“好脹,客人……吞不下了……”

“再吞下一瓶就給你十個幣。”男人們淫邪地笑著將啤酒起開,之前還剩下小半瓶實在灌不進去的就喂到了爾爾嘴裡。

“還是說你玩不動了?”

“嗚……”

爾爾搖了搖頭,努力將臀部抬起來了一些不讓淡黃色的啤酒流出去。

小人兒蒼白的臉色泛著不正常的紅暈,顯然被灌了不少酒。究竟刺激著大腦和穴中的嫩肉,這麼玩下去恐怕治療費都比十個幣高。

在工作人員掏出性器插入之前,艾洛猶豫再三還是走了出來。

“爾爾,走了。那麼晚該休息了。”艾洛伸手將爾爾拉起來,看向怒氣洶洶的工作員們皺眉解釋:“她明天還有工作。”

到底是一隻極品餌糧,飼養所的寶貝玩意,揍他是不可能揍了。工作員們嘖了一聲,甩著胯下的東西說:“那這個你準備怎麼辦?”

“用嘴可以嗎?”艾洛皺著眉頭一陣噁心,將想要上前的爾爾拉回身後說,“我明天沒有工作。”

雖然是個男的,但可是個免費的極品餌糧。工作人員們互相點點頭,撿了個寶貝似的答應。

爾爾的酒都醒的差不多了,艾洛才從廁所漱完口出來。

“對不起。”爾爾虛著眼很是抱歉,手中攥緊了那些金幣,“讓你特意來找我真的很抱歉。”

“我還以為你迷路了。”不輕不重地敲著她的腦袋,艾洛輕罵道:“下不為例。下次再那麼晚回來,就睡在門口打地鋪過吧!”

“我知道了。”

爾爾眨著眼睛連連點頭。

下一次晚歸的時候,艾洛從裡頭甩了個枕頭和被子,而後將門嘭地帶上不給爾爾開。

“嗚嗚,艾洛好絕情啊……”

好在這兒連沒有幾個餌糧住,爾爾裹著被子在門口委屈極了,“地好涼,人家想睡床。”

“嘖。”

艾洛皺了皺眉,想罵她矯情卻沒說出口。因為他裹著被子坐在房間內的門邊,這個地是真的涼。

春華芳菲的時候,爾爾的孩子出生了。

一男一女兩個小傢伙白嫩嫩的,長長的睫毛和烏黑的柔軟胎髮。放在嬰兒床上時兩隻小手還握在一起。

“好快啊。”

生產完的爾爾有些虛弱,但因為所有人的悉心照顧,她的臉色依舊紅潤。魔力與大量的補品調理,第二天爾爾便能下床走路了。

她看著和宿恆長得如此相像的小人兒,模樣完美得令她忍不住伸手戳了戳。

“啊,是真的。”

自己竟然真的與宿恆有了孩子。

當初沒有用魔力進行篩選,全靠天意,兩個寶寶竟然無病無災。當接產的醫生對她說孩子健康安全的時候,她險些因感激上蒼而哭出聲來。

“一孕傻三年。殿下那麼聰明的人,似乎是傻了。”

對於爾爾痴迷於用手指戳寶寶的臉蛋,克瑞斯忍笑的辛苦,但當他也試了試手感之後,立刻也淪陷了。

“你們啊。”

蓋亞將奶粉衝兌至合適的水溫後各自賞了兩人一拳,“寶寶的面板很嫩,克瑞斯,把你的髒手拿開。”

“我有洗過手!殿下可以替我作證。”

“唔,好像有吧,我也不知道。”

見女兒醒了,黑溜溜的眼睛純真地盯著自己,爾爾笑呵呵地將她抱起來蹭了蹭臉蛋,“好漂亮啊,真的是我生的嗎?”

“千真萬確,和我生的。”

宿恆將親手製作的豐盛餐點擺在餐桌上招呼爾爾過來吃:“乖乖坐好,張嘴,啊~”

“我自己會吃啦!”爾爾紅著臉嘀咕:“又不是小寶寶還要喂。”

“乖。”宿恆顯然更享受投餵爾爾的過程,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嘴唇吃著自己做的食物,誇讚他做的好吃的時候,莫大的幸福感完全擊敗了在廚房戰鬥的勞累。

艾洛抱著洗乾淨的爾爾衣服回來,將小寶寶們的尿布一塊塊疊好。這才到廚房將燉了一整晚的雞湯端來,給爾爾舀湯喂著:“光吃肉對腸胃不好,喝點湯。”

“嗚嗚?”

爾爾鼓起的兩腮全是宿恆喂的東西,她看著這口晶瑩剔透的雞湯饞極了。不想卻被宿恆一口蔬菜堵了回去,“來,吃口菜。”

艾洛笑容擴大了一些,將酥軟的雞肉扯下來喂到爾爾嘴邊,“最嫩的肉,不快點吃涼了。”

這兩個男人是把她當豬喂嗎?

一餐飯吃得小肚子都要鼓起來了,爾爾連忙抱著貪睡的兩個小傢伙一起睡午覺。任誰敲門都不開。

“那,我們的飯呢?”折騰完兩個小傢伙的蓋亞和克瑞斯看著殘羹冷炙苦笑:“又是吃泡麵?”

“你們還指望朕這個皇帝給你們做飯嗎?”

宿恆冷笑著摸出四盒速食食品,指了指微波爐說:“自己熱。”

他這才看向收進來的衣服,嗯,果然除了爾爾和寶寶的全都在外頭掛著。就算下了雨也沒有人會去收一下。

“啊,我受不了了。我要告訴殿下,這個狗皇帝虐待我!”克瑞斯吃著速熱米飯欲哭無淚,“我想吃北國的餐點,不要吃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

而且裡頭還夾生了。

“敢打擾殿下睡覺就死吧。”蓋亞將手裡的米飯劈頭蓋臉地拍在克瑞斯臉上,仍舊是謙遜的大哥笑容,“不要給殿下添麻煩,嗯?”

“吃不慣你可以回北國。”

宿恆勾起嘴角滿是威脅,要不是爾爾對他們尚有感情。他早就全部殺了。

能容忍四個男人和他的爾爾相處一室真是他這輩子最胸襟廣闊的讓步。

艾洛默默地喝著自己燉的雞湯,看著火花四濺的三人不住搖頭,收了餐具放入水池後往爾爾的房門邊靠了靠。

果不其然房門開了,爾爾正睡眼惺忪地懷抱著兩個啼哭的寶寶走出來,“救命啊……艾洛……他們哭的好凶,我都哄不好。嗚嗚嗚。”

“我來哄吧。”接過寶寶的時候艾洛順勢吻了吻爾爾的額頭,“你可以接著去睡喲。小乖。”

“真的嗎?麻煩你啦。”露出燦爛的笑容,爾爾迷迷糊糊地回房間癱倒在床。

血脈的傳承消耗了太多的魔力,她連餵乳都做不到,只能透過睡眠回覆體力。

寶寶交給他們實在是太放心了。爾爾摸了摸舒服的枕頭和被子,想到四個大男人被寶寶揪著臉蛋還得拌鬼臉逗樂的模樣忍不住輕輕地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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