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沈，快坐。”姜小白招呼川航的沈總坐下來，人家過來是禮貌，但是自己就是一個川航小股東，卻不能夠覺得人家副總過來是理所因當的。

人家過來是人情，不過來是本分，更何況這麼晚了還來酒店。

“姜董，我們一直不知道，還是有人報上來以後，才想到是您過來了。”沈總笑呵呵的說道。

長久以來，因為川航的崛起過程中有姜小白和牟其中兩個人的幫助，川航對於姜小白和牟其中兩個人都有些特殊的感情，更何況前者姜小白還是川航的股東呢。

但是姜小白和牟其中這麼長時間的表現卻不一樣的，牟其中每次坐川航的時候，都要大張旗鼓的，讓他們安排什麼貴賓通道，或者說直接帶人去貴賓廳休息，飛機上讓他們升艙等等。

可謂把那點人情給一點一點的用完了，現在的川航已經不搭理牟其中了，問就是不認識，需要請示上級，不好意思不符合規定，反正是委婉的拒絕牟其中一些不合理的要求。

認識就當做不認識。

本來牟其中都這個樣子，他們就更加頭疼姜小白這個股東了，畢竟像牟其中一點人情還能夠拒絕，拒絕了就拒絕了，可是對於股東的要求，你要是不管。

那不管大大小小的是一個股東，總有需要人家支援的時候，收拾不了你上邊的副總和高層之類的人物，但是收拾你底下的一個空姐啊，乘務長啊，還是沒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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