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公子羽戴著面具，所以無法看到他的表情。

但莫北能夠感受到，師尊在笑，是的，在笑，冷笑！

不敢殺你？

你都殺上門了，你說師尊不敢殺你？

不好意思，以莫北對師尊的瞭解，師尊從來不受這種氣。

公子羽靜靜地看著顧延智，面具之下傳來平靜冷漠的聲音:“顧延智，我知道你是故意在激怒我，你明白你沒有殺我報仇的希望，今生今世都不會有這個希望。

所以你想激怒我，你想讓我殺了你，讓我犯錯。

在先天宮的內宮殺了你，哪怕是你先下手，我只是自衛，可執法堂依舊會懲罰我。

哪怕只是小懲，也能夠讓我失去長老之位。

對你來說，哪怕看不到我死，哪怕不能置我於死地，只要能給我製造麻煩，你便死得其所。

我說的沒錯吧？”

顧延智冷冷的看著公子羽，哪怕是如此冰冷的目光，也掩蓋不了其中的滔天怒火。

“公子羽，你不要得意，人在做，天在看，你這種畜生，老天爺早晚會收拾你！”

公子羽搖了搖頭:“無能的人，總會祈求老天，希望老天爺保佑自己，這種人不僅無能，而且可悲。

顧延智，你就是這種可悲的人！

如果老天爺站在你這邊，就不會讓我這麼巧清醒過來，只需要讓我多沉睡幾息的時間，你就能夠殺了我報仇。

但老天爺偏偏連這幾息的時間，都不給你！

你現在卻還在祈求老天爺，顧延智你說你是不是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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