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個…那個……”

周小萌僵持在原地，手是抬起來也不是，放下來也不是，一時半會，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劉明再次看了一眼周小萌，就收回了目光。

平常本性安靜之人，是不可能爆發出這種現狀，也就是說，周小萌的乖巧懂事，八成都是裝出來，裝給他們這些長輩看。

他什麼也不說，等著周小萌把事情解釋清楚。

周小萌偷偷看了一眼劉明，發現劉明並沒有在看她，深呼吸一口氣的她，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正如師父所見，剛才的我，才是最像真正的我。”周小萌解釋著。

平常她獨自一人處著，與同齡的好友相處，也不會像剛才那樣激動，所以她才說最像真正的她。

沒辦法呀，師父的話，她真的是太喜歡了！

“嗯。”劉明點點頭，“做自己就好，沒必要為了別人，而裝成長輩理想中的晚輩。”

相比起裝出來的性格，劉明還是想與最正常的周小萌相處。

如果與裝出來的性格處著，萬一那一天周小萌不想裝了，在劉明眼中她就是性情大變。那個時候，他八成會認為自己的徒弟是被人替代了。

“師父…你沒有生氣吧。”周小萌小心翼翼的看著劉明。

她發現劉明對她說話的態度，與說話的語氣，沒有發生任何改變。

“我生什麼氣？”劉明反問周小萌一句，“你又沒有背叛師父，你只是想裝裝樣子，讓我們這些做長輩的更喜歡你，實際上，你也沒做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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