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果說得沒錯，只有他一個人活著，人都有可能是他殺的。

也有可能，他老早就在這裡等著，等滄海宗的修士與任家的修士，打了一個兩敗俱傷，他才出手。

這兩種可能性，如果是前者，葉凌果就要清理門戶，如果是後者，劉明罪不至死，但也犯個大過。

兩者都沒有，才能算是大功一件。

葉凌果問他的兩個問題，都是針對這兩種可能問。

劉明很理解葉凌果的行為，太上長老也是為了滄海宗考慮，萬一他劉明是個貪得無厭的人，為了利益就可以背叛宗門。

這種人根本不值得培養。

“如果我是太上長老，也會這麼做的。”這是劉明給葉凌果的回覆，實話實說，沒有一點恭維的意思。

這個太上長老的手段有些奇怪，等一下對話時，不能說的話，他絕對隻字不提，能說得的話，他只會說實話。

“理解就好。”葉凌果一笑，隨後就拿掉嘴邊的葉子。

見到這一幕，劉明心中產生的疑惑，尋常人怎麼會把葉子叼到嘴上，最關鍵的一點還是，剛才這位太上長老在問他話時，嘴邊也是叼著這片葉子。

這片葉子不普通，很可能是一件法器，大有可能還是一件特殊法器。

深入想了一下，劉明就感覺這片葉子，與剛才太上長老的問話，有很大的關聯……甚至就是因為這片葉子，剛剛他才會把實話脫口而出。

“這是一件下品靈器。”葉凌果似乎看穿了劉明的想法，在收起葉子的時候，還開口解釋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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