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昌活動的腳趾,把縫隙都扒乾淨。他快有兩個月沒洗澡了,這會兒把自個兒也燻得受不了了,抱著腳直嘀咕。
海日古待在北原校場,沈澤川把蠍子留在這裡。他們剛開始跟茨州守備軍相處得不好,總是捱罵。後來錦衣衛居中調和,才讓雙方沒有動起手來。
海日古才收拾完自己,這麼冷的天,他打著赤膊洗澡,從井邊往回走的時候看營門大開。
漆黑沉悶的重甲席捲而來,把藏在薄雪底下的泥漿踏得亂濺,經過海日古時迸了他一身。他低聲咒罵了句,抹了把臉,看那為首的馬掉轉了頭,正盯著他。
海日古認得浪淘雪襟,他舉起手上的木盆,老實地說:“你好,二爺。”
蕭馳野罩在重甲下,連眼睛都沒有露出來。他過於偉岸的身軀在馬背上顯得極其具有壓迫感,因為浪淘雪襟的不斷靠近,使得海日古不得不仰頭看著他。
“府君說要留著我,”海日古還趿著布鞋,他掃視著周圍虎視眈眈的離北鐵騎,再次看向蕭馳野,“……我覺得他說得對。”
“我今天給你馬,”蕭馳野聲音低沉,“帶著你的兵到校場上來。”
海日古明白蕭馳野要幹什麼,他近幾日都在這裡跟離北鐵騎訓練。他放下木盆,把布鞋蹬好,說:“我還可以帶著我的鐵錘……請你試試我們的新陣型。”
浪淘雪襟呼哧著熱氣,覆著重甲的駿馬再次逼近,迫使著海日古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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