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川笑起來。
“他們都說我和老爹像,”蕭馳野看著沈澤川,“我去闃都的時候,認為這就是懲罰,因為我曾經為此沾沾自喜。我在闃都想要剝掉屬於離北的那部分,我沒有告訴任何人,我那時厭惡策安這個字,它和‘馳野’連在一起,束縛住了我的爪牙。我和李建恆吃最好的酒,但夜裡我睡不著,我睜著眼也能想起鴻雁山。”
那是種焦灼的痛苦,蕭馳野在那段時間裡,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恨誰。他知道父兄沒有錯,他只能恨自己。沈澤川看見蕭馳野,覺得是倒影裡的不可觸控,而蕭馳野看見沈澤川,卻覺得是唾手可得的鏡中水月。只有沈澤川明白他的痛苦,那些目光緩解了他日日夜夜的煩躁,他當時就想佔有沈澤川。
“你是沈衛的兒子,”蕭馳野低低地說,“但你是我的。”
第182章 鵪鶉
行商們在院內被關了兩日, 沒有飯菜和茶水就罷了, 最難以忍受的是沒有茅廁和恭桶。他們個個憋得受不了,想爬牆出去, 結果費盛早有準備, 讓人守在牆頭, 兜頭就是幾桶冷水,澆得院內頓時炸開了鍋。
“格老子的!有病啊?!尿都讓你給嚇襠裡了!”
費盛坐得屁股都疼了, 起身走幾步, 說:“尿嘛,反正騷的是你們自個兒。”
行商們都提著褲子, 急得兩腿直打哆嗦。先前帶頭的男人扒著門縫, 忍氣吞聲地求著:“軍爺, 人有三急哪!你這不是逼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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