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澤川環著他的脖頸,咬著他,兩個人鼻尖磨蹭,在這又瘋又壞的時刻裡再次生出超越尋常的親暱。
蕭馳野吻著他,說:“你這個瘋子。”
那疾風驟雨般的撕咬逐漸變作了柔情似水的親吻,唇舌的柔軟融化了防備,瘋子就在這斷續的呢喃聲裡睡著了。
蕭馳野用拇指揉著沈澤川的頰面,微撐起身,沈澤川指間還攥著蕭馳野的發,睡得平穩。蕭馳野俯首端詳著他,在這剎那間想了很多事情。
慾望即枷鎖。
蕭馳野把左千秋請到闃都,實際上只是想問師父。
慾望能破嗎?
但是他最終也沒有問出口。
因為這問題左千秋也回答不了他,唯有他自己能夠回答自己。那麼多人說他生錯了時候,可他已經來到了這個世上。有慾望,不是他的錯。
他是個人。
他叫蕭馳野。
他與沈澤川截然相反,又好似完全相同。這個世上能夠不靠言辭就明白蕭馳野所有痛苦的人只有沈澤川,他們從第一個親吻開始就對此心知肚明。
蕭馳野吻著沈澤川的眉心,吻著沈澤川的鼻樑。
不論這種情感該如何稱呼,他們相互侵佔著,在掙扎裡越湊越近。慾壑難填,苦海難渡,耳鬢廝磨是消磨痛苦的方式,但這方式越來越叫人上癮,彷彿只是挨著彼此,便能夠舒緩疼痛。
在那場貪歡之後,他們心照不宣地開始褪掉外衣,露出各自的原形。曾經的溝壑變成了水窪,似乎只要跳一跳,或是撈一把,就能跨過去,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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