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沒成親前,看她沈朝歌都看不夠,又礙於沒有成親所約束著,看不夠也不能怎麼樣。
如今成了親,又是新婚,再沒有了約束,又豈會看得夠。
姬淵自是看不夠的。
他專心批閱奏摺,身邊的沈朝歌卻是眉眼含情,時不時的盯著他。
他若與她默默相視幾眼,後果會是什麼?
只怕再多看她幾眼,便如不受約束的千軍萬馬奔騰過來,不管不顧不受控制的又把她給……
姬淵儘量把注意力集中在奏摺上,不看她。
日落黃昏,兩人一塊用過膳,和往常一樣,姬淵教她練劍,指示過後,讓她自己練習一個時辰,他自個則坐在一旁,閉目養神。
朝歌這次可沒有往常那般乖巧了,練了一會劍,瞅他坐在書案那邊歇息,她提著劍躡手躡腳的過來了,拿劍朝他頸上一擱,喊了一聲:“別動。”
姬淵人未動,微微睜了眼,看她一眼。
沈朝歌一臉嚴肅的問他:“你讓我練劍,自己卻在這兒歇息,這是什麼道理?”
他說:“因為你是徒弟,我是師傅。”
他輕輕拂開她的劍,又道:“快去練劍,別耽誤了時辰。”
朝歌看他一眼,到底是噘了一下嘴,抗議:“我累了,我不想練了。”
姬淵也作勢打了個呵欠說:“我這裡還有許多事情要做,你去沐浴吧,沐浴後自己先去歇息。”
朝歌看了看他,擱在往日,他都會拉著她一塊去的。
姬淵現在給她的感覺,說不出來的奇怪,彆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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