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兩點半,還有點時間,那就繼續狡辯下——說作者君認爹認習慣的,就閃人吧。
說下許三多。
新兵連時候的他,那就是一頭不可救藥的土騾子。
很像我……我是7歲從村裡轉進縣城讀2年級的,躲不過的羞辱,班主任的另眼相待,一直持續到後來的不斷受欺負。
那時候,真的很慫啊,鄰居家的哥哥看不過眼,帶人給我出氣,讓我揍打我的人,臉放到我跟前讓我打,我不敢,我害怕的說,會打死人——我那時候好像忘了,人家就是這樣用拳頭在我臉上打來打去的。
所以在寫許三多的時候,不可避免的就帶入了嚴重的個人情緒,就像那時候想著的一樣,能有人這麼保護我。
當然,結果就是哪怕是人家來保護你了,最終自己不爭氣,都不敢動手。
扯遠了,其實許三多在新兵連,就是一個大山少年初識繁華後的小心翼翼和可笑、可憐的膽怯,原著中,他被當做了不可救藥的土騾子,最後丟進了五班,本書中,有人憐憫他,讓他走了截然不同的路,但新兵下連隊,失去保護的他,又成功引起別人的憎惡,扔進了草原上的五班。
這其實是很多書友不能理解的心態,大概只有山裡的孩子初入城市,才能體會到吧。
再說五班。
五班是什麼樣的?
一個絕望的班長帶著三個自棄的兵,不像兵樣的兵,有人覺得老馬如何如何——我之前淡淡的寫過,老馬早就想退伍了,因為他自己放棄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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