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熬過前面這三個月,後面一起幹回來。
譚鄴膝行上前,將馮澤摟在懷裡,低頭吻他胸膛,馮澤抓著他手往腿間塞:“裡面癢。”
“好,幫你撓撓。”張嘴含住挺立的乳頭,同時用手揉他下面,揉出水後慢慢插入一指。
“啊……”馮澤仰頭,爽快呻吟,“嗯,再來,動快點。”
譚鄴兩指並起抽插,沒敢太用力,也沒敢插太深,這樣哪裡止得了癢,馮澤難耐扭動身體,遲遲到不了,急出一頭汗,最後還是譚鄴又用了嘴才讓他高潮。一連洩過三次,馮澤面上顯出疲態,譚鄴沒敢再在床上待下去,他下面硬得快要爆炸,對著馮澤怕自己會忍不住。進浴室擼了一發,順便衝個冷水澡,裹著浴袍出來,見馮澤縮在被窩裡,已經睡著了。
五天後,酒吧開業。
開業前一天譚鄴出差去了鄰市,要兩天後才回來。譚鄴在電話裡抱怨,說要不是為了掙奶粉錢,這破公司是真不想待了,時不時就要出差,煩死了,最後不忘囑咐馮澤:“你不能喝酒啊!”
“知道了,想你,等你回來。”啵一口,掛電話,拎著半聽德啤去找錢坤和蕭田他們。
十點半從酒吧出來,馮澤雙手揣在短款羽絨服兜裡,嘴裡叼支未點的煙,晃晃悠悠走出五百米,停在某個路燈下。他做了個決定。
凌晨兩點過十分,馮澤出現在譚鄴下榻酒店的客房門前,拿手機給他打電話,響兩聲,接通,譚鄴迷糊的聲音從聽筒裡傳出來:“嗯,小澤。”
“開門?”
“啊?”
“開門,我到了。”
“你到什……”譚鄴瞬間清醒,嘩啦坐起身來,“你到哪了?!”
“你猜。”
譚鄴下床衝過去開門,外頭馮澤晃著手機對他笑,譚鄴將他拉進門,緊緊抱在懷裡:“老婆。”
“嗯,想你了。”馮澤回抱住他。
譚鄴鬆開馮澤,抓起遙控器調高室內溫度,搓搓他手:“凍壞了吧。”
“還行,這邊還暖和些。”馮澤脫掉外套,接著是半高領衛衣,最後脫牛仔褲,“除了手機和身份證外我什麼都沒帶,你給我拿條內褲。”
走到浴室門口,回頭又說:“先不拿。”
洗過澡,沖掉一身風塵僕僕的疲憊,馮澤一絲不掛走出來,抬手撥了撥半溼的短髮,習慣性伸手去拿煙盒,譚鄴及時奪走,皺眉瞪他:“不許抽!”
“一下子戒那麼徹底,有點難熬。”
“你別想就不難熬,想點別的。”
“好,想你。”馮澤躺到床上,大咧咧敞開兩腿,“過來。”
譚鄴撲過去抱住他猛親,兩人氣喘著在床上翻滾了一陣,最後停下來,譚鄴單臂撐在一側,另一手摸馮澤依舊平坦的腹部:“剛才有沒有壓到你?”
“壓到我了。”
“那那、那……”
“壓不到他。”馮澤拇指摁住食指指腹,比給譚鄴看,“他現在才這麼一小點。”
譚鄴俯身下去,臉埋在馮澤頸邊,來回蹭。馮澤知他忍得辛苦,摸摸譚鄴緊繃的背肌:“進來吧。”
預設卷 第19章19
譚鄴沒敢進前面,戴上安全套,擠出潤滑液,做足了水磨工夫,這才捧著馮澤屁股慢慢插入他後穴。那地方好一陣子沒用過,即便前戲充分仍是緊窒,馮澤漲得難受,蹙眉忍著,譚鄴仔細觀察他表情,輕而慢地抽插,沒一會兒,馮澤夾緊腿呻吟起來,爽了。
譚鄴抹去額上的汗,開始大動起來。馮澤攀住譚鄴的肩,兩腿大張,被頂得嗯嗯直喘,一連幾十下深插之後,馮澤“嗚”地叫出聲,譚鄴停下,大手捧住他屁股重重揉搓,喘息火熱:“太重了?”
馮澤搖頭,汗溼的發貼在額邊:“不,不夠,再用力。”
譚鄴加重力道往腸穴裡深搗十餘下,馮澤渾身打顫,仍嫌不夠,譚鄴掐緊他腰發狠猛肏,馮澤啊啊大叫,前列腺被碩大的龜頭連續蠻橫頂戳,尖銳可怖的快感順著尾椎直衝腦海,四肢百骸觸電般一陣狂抖,馮澤久未體驗前列腺高潮,被拋上雲端的剎那爽到哭出來。
高潮餘韻持續了很久,譚鄴見馮澤閉著眼,手指頭都懶得動一下,以為他累壞了,伸手去抱他:“去洗澡。”
馮澤抬手環住他脖子:“不夠。”
譚鄴額角一抽:“你不累嗎?”
“不累。”馮澤抓著他手指往女穴裡插,聲音軟而啞,他鮮少用這樣的語氣說話,類似撒嬌,“譚鄴,插進來,我想要。”
天人交戰片刻,譚鄴咬牙:“不行。”
馮澤哄道:“沒事的,你輕一點。”
“不行!”
馮澤叫他:“老公。”
譚鄴叫了馮澤千萬遍老婆,馮澤這還是頭一回叫他老公。
媽的不管了!都這樣了要還不行那以後也不用行了!
行!
馮澤前面溼得一塌糊塗,譚鄴沒太用力,留了點兒在外面,挺腰抽插起來。水是真多,聲兒也是真響,咕啾咕啾歡快又淫靡。
馮澤雙頰酡紅,抱住兩邊膝蓋,氣喘著:“深一點,用力操進來。”
譚鄴俯身抱住他,腰臀聚力,使勁兒往裡搗,噗呲噗呲,幹得穴肉外翻,汁水四溢,穴心被頂住了猛操,馮澤爽得嗯嗯啊啊吟叫,涎水都流出來,譚鄴低頭吻去,含住兩瓣紅潤嘴唇,吮吸舔舐,舌頭頂開齒關長驅直入,底下陰莖亦頂開層疊媚肉插到深處,馮澤腹中盈滿酸慰快感,下肢不斷哆嗦,在與譚鄴纏綿親吻的過程中痙攣著迎來高潮。
完事後去洗澡,馮澤眼都沒睜開,譚鄴全程貼心服務。擦乾水珠,穿上酒店準備的浴袍,見馮澤懶得動,譚鄴將他抱出去放床上。關燈上床,把馮澤抱懷裡,譚鄴撫著他肚子憂心忡忡,剛才馮澤比他先到,譚鄴給那緊熱溼穴裹住了狠咬,爽得頭皮發麻,一時沒控制住,摁著馮澤狂肏了近百下。插那麼狠,也不知道馮澤的身體受不受得住。
“小澤,你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馮澤睡著了,夢裡感覺挺舒服。
馮澤就這麼在酒店裡窩了兩天,譚鄴出門工作他躺床上睡覺,譚鄴回來他就起來,兩人親親抱抱,說話閒聊,譚鄴一靠近他總忍不住起反應,馮澤不等他開口求歡就拒絕,譚鄴說用後面,馮澤說太累了,不想。他沒說實話,不只是累,有點出血,可能那晚弄得太狠了。不怪譚鄴,怪他,是他非要的。
馮澤給楊姐打過電話,她有個好姐妹在私立婦產醫院上班,讓馮澤回去後馬上去找她。楊姐就是那個沙縣老闆娘,馮澤以前幫她擺平過不少事,她也幫過馮澤,有一回和人幹架受傷沒敢讓譚鄴知道,在她那邊住了幾天。楊姐知道他的身體秘密。
“小澤,老婆~”譚鄴抱著馮澤撒嬌,馮澤是真不敢再來了,親親譚鄴,用手幫他,射一次,不夠,馮澤趴下去,用嘴又讓他快活了一回。
回去那天,譚鄴在車上就開始抱怨,說領導來電話了,他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