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明霞一聽，立即瞟了範建明一眼，不滿地問道：“你叫誰女士呀？”

“你呀！”範建明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笑道：“從剛剛起床的那一刻開始，你就已經升級為女士了！”

“討厭！”董明霞小嘴一撅，心裡卻是甜蜜蜜的。

莉亞這時笑道：“哈，大概董女士昨天晚上失去了寶貴的第一次，所以才特麼憐惜我吧？”

董明霞臉蛋一紅，正準備懟她一句，忽然想到她只是黑暗主宰的代言人，只好嘆了口氣：“的確，真是因為失去才覺得寶貴。你還是個女孩子，我覺得你有權利去享受一下從幼稚走向成熟的快樂！”

“我覺得你說的對。範先生，”莉亞伸手握著董明霞的手，轉而對範建明說道：“範先生，你就試試吧！”

“而且在外勤這一塊，很多都是腦死亡甚至是有些弱智的人，所以我才給他們植入晶片，至少在外人看來，他們活的像個人樣，但他們自己卻感受不到。”

“如果你在莉亞身上試驗成功，說不定還能把其他人都拯救了！那樣的話，將來也不至於一旦我被摧毀，這些人又回到暗無天日的腦死亡活著愚痴的過去了。”

範建明點了點頭，不過他覺得並不急於這一時，至少等吃完飯再說。

範建明一邊嚼著牛排，一邊看著董明霞嚼著，忽然問道：“是我的舌頭味道好，還是這牛排的味道好？”

董明霞一聽，漲紅著，渾身搖晃著：“不來了，就會欺負人家，討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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